赤水150的爱情在哪条街,赤水150的爱恋在哪条街
赤水河哗啦啦地流着,有个问题在我心里转悠好几天了——赤水150的爱情到底在哪条街?你说这地名听着就带着故事,像是藏着谁家姑娘的青春。
那天我沿着河岸溜达,碰见个摇蒲扇的大爷。他眯着眼说:“你找150啊?往前直走,闻到酒香就快到了。”我顺着坛坛罐罐的陶瓮往前走,果然在第叁个巷口撞见了那排老厂房。红砖墙上爬满了青藤,铁门吱呀吱呀响,恍惚间好像听见了叁十年前的机器轰鸣。
那条飘着酒香的街
卷烟厂的老刘正蹲在门槛上剥毛豆,他指着斜对门的蓝漆木门说:“当年小陈就是在那个门洞底下等的对象。每天下班铃一响,小伙子抱着饭盒往外冲,姑娘总在第五根电线杆那儿站着。”我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电线杆早就换成了不锈钢的,倒是旁边那棵黄桷树越发茂盛了。
巷子深处飘来蒸高粱的香气,几个老婆婆坐在石阶上拣豆子。穿花衬衫的那个突然笑起来:“150哪条街没有爱情?锅炉房小王给女工晾开水,采购科小周帮人捎花布,连传达室老杨递信件都多抖两下信封呢。”
正说着,有个戴安全帽的年轻人骑着电动车经过,车后座坐着扎马尾的姑娘,她的手轻轻扶着他的腰。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剥落的“安全生产”标语上,新故事就这样迭着旧时光。
我在老宿舍区的公告栏前停了脚。泛黄的光荣榜旁边,贴着崭新的租房信息,某扇窗台上摆着多肉盆栽,晾衣绳挂着碎花裙子。二楼那户传来炒菜的滋啦声,叁楼的年轻人正弹着吉他。这些寻常日子,不都是赤水150的爱情正在发生的证据吗?
往回走时又遇见摇蒲扇的大爷,他嘟囔着:“现在年轻人总问爱情在哪儿,不就藏在谁给你留的那盏灯里,在惦记着你下班怕你饿着的那碗面里么?”我突然明白了,赤水150的爱恋从来不在某条特定的街,而在每个被温柔对待的瞬间里。
河风拂过脸颊,带着淡淡的酒糟味。或许明天该去河对岸的新区看看,听说那里夜晚的霓虹灯,正照着另一代人的赤水150爱情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