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州哪里有200元爱情,泸州200元爱情去处
泸州这座酒香四溢的城市,每当夜幕降临,江风裹着酒糟的甜香穿过长桥,总有人站在路边搓着手指念叨:这地方到底有没有那种...怎么说呢,既不用花大钱又能让人心头一暖的相遇?
我揣着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沿着水井沟的台阶往下走。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转角精品店的玻璃窗映着暖黄光晕,老板娘正踮脚给模特系丝巾。二十块一对的耳钉在绒布上转着圈,银光闪得人挪不开眼。“给对象挑礼物?”她突然转头问我,手里那支淡紫色绢花恰好停在半空。
百元夜话
白塔脚下的夜市刚飘起第一缕油烟,穿校服的男女学生挤在铁板豆腐摊前,硬币在铝盒里叮当响。卖栀子花的老奶奶掀开湿布,叁块钱两串的香气能飘过整条街。更往里的戏台子边上,民间剧团正演着《半斤八两》,红布幕晃动着,观众往纸箱扔的钱币从来不超过十块。
在澄溪口的老茶馆,穿汗衫的大爷推过来一杯青瓷盖碗:“妹崽找啥子?”“找像茉莉花茶这样的,”我转动着杯沿,“第一口淡,第二口甜,第叁口余味绕齿缝。”他忽然笑出深褶子,指向窗外长江索道:“早班缆车票只要五块,并排坐的四分钟,够讲完叁个故事。”
转角旧书店的木质招牌被雨水泡发了边,老板在柜台后捣鼓收音机。十五元淘来的《泸州志》里夹着泛黄纸片,钢笔字迹晕成一片江船灯火。结账时他忽然抽走书,塞来两张家酿桂花酒券:“对面巷子第叁家,四十块半壶,够两个人从状元桥的典故聊到钟鼓楼的燕子。”
江风里的细碎光点
滨江路的夜钓人突然收杆,鱼线在月光下甩出银弧。塑料桶里两尾鲫鱼扑腾,他踢踢桶沿:“帮个忙?前头烧烤摊加工费二十。”油腻木桌摆开时,隔壁桌的吉他弦正好拨到《泸州月》。穿洞洞鞋的姑娘递来竹签,辣油正顺着签子滴成五角星。
恍然明白人们寻找的泸州200元爱情去处,从来不是明码标价的商品。是忠山公园长廊里,共享的耳机线漏出的半首老歌;是叁星街裁缝铺里,阿姨免费给补的纽扣留下的棉线头;是报恩塔墙角,那盆谁都可以浇点水的太阳花。
揣着剩下的硬币拐进巷子,耳畔飘来茶客的闲话:“从前车马慢,现在扫码快,但总有人愿意为黄昏的云朵停叁分钟。”鞋尖踢到个东西,蹲下身看,是颗裹着彩纸的喜糖,糖纸反射着远处酒厂的光酿。或许这就是答案——在泸州寻找200元爱情,不过是找那些让心跳漏拍的人间碎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