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山口足浴女的睡了一次后还能继续睡吗,阿拉山口足浴女后续还能联系吗
阿拉山口的风总是带着股说不清的劲儿,刮得人脸上生疼。街角那家“如意足浴”的霓虹灯招牌,在风里吱呀作响,像极了老张此刻的心情。
他蹲在马路牙子上,手里的烟烧了半截。昨晚的事像个迷糊的梦,可兜里那枚亮晶晶的水钻发卡又提醒他不是做梦。“还能联系吗?”这问题在他脑子里转悠一上午了,像只赶不走的苍蝇。
那晚的糊涂账
说起来真有点难以启齿。老张跑货运十几年,头回在阿拉山口过夜。同事老李非拽着他去放松,这一放松就放松出事儿了。给他按脚的是个眉眼清秀的姑娘,手劲挺大,话不多。老张累得昏昏欲睡,不知怎么的,最后就睡到人家出租屋里去了。
现在回想起来,老张直搓脸。那姑娘叫什么来着?小芳?小红?好像她说叫小雅。对,是小雅。今早他慌里慌张穿衣服时,姑娘还在被窝里,只说了句“哥,常来啊”,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老张盯着手机通讯录里那个新存的号码,手指头悬在拨号键上,就是按不下去。这算怎么回事呢?他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家里有老婆孩子,居然在这为这种事纠结。
货运站的老刘路过,瞅见他这模样,咧嘴笑了:“咋的,遇上难处了?”老张赶紧把手机揣兜里,支吾两句搪塞过去。
心里的疙瘩
要说这“睡了一次后还能继续睡吗”的问题,还真把老张难住了。他不是那种爱拈花惹草的人,可昨晚就像鬼迷心窍似的。现在清醒了,心里头堵得慌。
一方面吧,他觉得该给人家打个电话,至少道个歉?可道歉怎么说?“对不起,我不该睡你”?这不成心找抽吗。另一方面,他又有点怕,万一这电话一打,扯不清怎么办?到时候甩都甩不掉。
老张想起老家村里有个跑运输的,就是在外面惹了风流债,最后闹得妻离子散。他打了个寒颤,风好像更冷了。
“张师傅!”货运站有人在喊他装货,他应了一声,慢腾腾站起来。裤兜里的手机沉甸甸的,像装了块石头。
下午装货时,老张一直心不在焉。叉车差点撞到货堆上,被工头骂了两句。他陪着笑,心里却还在想那个叫小雅的姑娘。她多大了?为什么做这行?家里有什么难处吗?这些问题突然冒出来,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老李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问:“咋样,昨晚那姑娘?”老张含糊地嗯啊两声,赶紧转移话题。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连人家真名叫什么都不敢确定。
夜幕再次降临
晚上,老张在旅馆房间里翻来覆去。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屏幕暗着。他想起小雅给他按脚时,手指上有块小疤痕,像是烫伤。想起她倒洗脚水时,腰弯得很低,背影单薄。
“后续还能联系吗?”这个问题变得具体起来。联系了之后呢?再去找她?然后呢?他不敢往下想。
窗外,阿拉山口的灯火明明灭灭。老张突然坐起来,拿起手机。他盯着那个号码看了很久,最后却打开通讯录,把“小雅”那个联系人删掉了。
删除确认框弹出来时,他停顿了一下。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凉飕飕的。他的拇指在“确定”和“取消”之间犹豫,像走在钢丝上。
最后,他还是按下了确定。屏幕闪了一下,联系人就消失了。老张长长吐出一口气,说不清是轻松还是失落。
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他对自己说。这阿拉山口的故事,就让它留在阿拉山口吧。有些糊涂账,算清楚了反而更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