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兰屯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扎兰屯车站胡同200元一回
路过扎兰屯火车站时,我常瞥见站台后头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巷子。灰扑扑的水泥墙夹着窄窄的过道,晾衣绳上挂着半干的衬衫,偶尔有野猫从垃圾桶边窜过去。住在这一带的老邻居提起这些巷子,总会咂咂嘴:"两百块一回的事儿,可说不清哟。"
这话听着含糊,反倒让人心里痒痒。有天下午我实在耐不住好奇,沿着铁栅栏往巷子深处走。有个穿工装的大叔正蹲在修车铺门口拧螺丝,我递了根烟搭话:"师傅,这儿是不是常有人花二百块钱办什么事?"他抬起头,眼皮上还沾着油渍,嘿嘿一乐:"你说车站胡同啊?二百块能买的东西可多喽。"
老巷道里的生意经
再往里走几步,景象忽然热闹起来。剃头摊子支着大红遮阳伞,老师傅手里的推子嗡嗡响;蒸包子铺白茫茫的雾气里,笼屉摞得比人还高。穿校服的男孩蹲在旧书摊前,攥着两张皱巴巴的钞票犹豫要不要买那套漫画。戴绒线帽的大娘守在水果摊旁,见到熟人就招手:"刚到的橘子,甜得很!二百块钱能买十斤呢!"
我在修鞋摊前停住脚步。老师傅接过我开裂的皮鞋,用小锤当当敲打两下:"二十块。"等他忙活完,我忍不住问:"听说这儿有什么特别的二百块生意?"他抹了把额头的汗,下巴往斜对面扬了扬:"你去老周家杂货铺问问。"
杂货铺门脸很窄,玻璃柜台里摆着各种稀奇玩意儿。穿藏蓝褂子的老板正给顾客试檀木梳子:"这把梳头不静电,正好二百。"等客人走了,他瞅见我站在门口,忽然压低声音:"您也是来订做印章的?"见我愣神,他笑着指指墙上泛黄的价目表——手工刻章,二百元一枚。
原来这二百块钱的生意,藏着好些门道。隔壁五金店能配整套工具,裁缝铺能给西装绣暗纹,甚至连修表摊都能给旧表盘镶水钻。巷子尽头那家锁匠更神,二百块能教你叁种开锁技巧,当然得登记身份证。
黄昏时我又遇见修车大叔,他正收拾工具准备收工。"弄明白了?"他冲我挤挤眼睛,"二百块在咱这儿能办成的事,比大商场实在多啦!"巷口飘来烤红薯的甜香,有个姑娘举着手机在直播:"家人们看啊,这就是扎兰屯车站胡同,二百元能淘到宝贝的地方!"
我捏着刚刻好的姓名章往车站走,石头在手心里微微发烫。回头望去,那些巷子在暮色里亮起星星点点的灯,仿佛每盏灯光底下,都藏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二百块钱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