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龙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和龙女人寻鸭上下位置
那个清晨的疑问
天刚蒙蒙亮,隔壁金大婶就急匆匆推开我家院门,嗓门亮得能把露水震碎:“你说这事怪不怪?我家那二十多只鸭子,昨天傍晚还在河湾扑腾,今早笼子里就剩五六只了!”她撑着膝盖喘了口气,突然压低声音凑过来,“你听说过和龙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的老话没?我琢磨半宿了...”
这话像块石子投进我心里。和龙这地方依山傍水,祖辈传下来的话总藏着智慧。我拎起竹筐跟她往河湾走,晨雾像薄纱缠绕着山腰。岸边泥土上满是凌乱的鸭爪印,有的往深水区延伸,有的却拐向坡上的草丛。金大婶弯腰瞅着两处爪印直犯嘀咕:“按理说鸭子爱待河里,可这些往坡上去的印子又咋解释?”
河面飘着几簇灰白的鸭毛,在漩涡里打着转。我忽然想起小时候跟爷爷放鸭,他总说“水禽识水性,走兽知兽道”。眼下这情景,倒真应了和龙女人寻鸭上下位置的讲究——鸭子不见踪影时,究竟该往深水处找,还是往高地处寻?
我们沿着溪流往下游寻了二里地,芦苇丛里惊起几只白鹭,偏偏不见鸭子影。金大婶抹着汗念叨:“该不会真像老话说的,十月鸭子往南坡?”这时坡上传来孩子嬉闹声,我们顺着声音爬上路基,竟看见十几个雪白的身影在玉米茬地里踱步,尖嘴巴正勤快地啄食收割时洒落的谷粒。
藏在细节里的答案
金大婶笑着拍大腿:“还真在坡上!”我却注意到更值得琢磨的事。这些鸭子待的南坡既有收割后的庄稼地,坡脚又连着片浅水洼。领头的花脖子公鸭时不时带队伍在坡地与水洼间往返,俨然把这两处都当成了地盘。
坐在田埂上休息时,村里九十岁的金爷爷正巧拄着拐杖经过。听我们说起找鸭的事,他皱纹里漾出笑意:“老话里的‘上下’,说的不是高低,是鸭子的活路啊。”他指着坡下的水洼说,霜降前后水变凉,可坡上晒过太阳的泥土还留着暖意。聪明的鸭子会算准时辰,晌午在坡上觅食晒太阳,傍晚回水洼理羽毛。
这番话让我恍然大悟。所谓和龙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的老话,其实在提醒我们要看懂生灵的生存节奏。就像此刻,鸭群在坡地与浅洼间自在切换,哪边有食物、哪边更暖和,它们心里清楚着呢。
回程时夕阳把山峦染成橘色,金大婶乐呵呵地赶着失而复得的鸭群。我望着它们摇摆的背影忽然想到,或许明天这些鸭子又会换个地方——可能去东面的溪滩,也可能在西边的池塘。但只要明白生灵顺应天时的本性,不管它们在上游还是下游,在坡上还是水里,总能找到踪迹。
晚风送来归鸟的啼鸣,村庄升起袅袅炊烟。今天这番经历让我品出些滋味:那些代代相传的老话,就像山间的指示牌,关键要读懂它指向的生活智慧。而对于鸭子在哪儿的问题,答案或许就藏在它们踏过的每一处泥土、游过的每一道水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