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余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扶余站旁弄堂200元一回

发布时间:2025-11-02 05:01:23 来源:原创内容

那天路过扶余火车站,忽然想起朋友提过一嘴的巷子,说是有不少老店。正好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拐进了站前那条小巷。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亮,墙角还挂着水珠,空气里有股潮湿的泥土味儿。

巷子比想象中深,走了百来米渐渐热闹起来。修鞋摊子支着大红伞,老师傅埋头敲着鞋跟;小吃店门口冒着白汽,炸油条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最惹眼的是几家招牌斑驳的旅馆,窗台上晾着五颜六色的衣裳。

巷子里的寻常人家

有个大姐坐在旅馆门口剥毛豆,塑料盆搁在膝盖上。“住店叁十块半天”,她头也不抬地说。我摇摇头,她就把注意力转回毛豆上,豆壳噼里啪啦落进盆里。斜对面五金店老板正在卸货,叁轮车上堆着新进的锁具,他媳妇站在柜台里打算盘,算珠声脆生生的。

再往深处走,看见个有意思的招牌——“老陈修表”。玻璃柜里摆着几十块旧手表,穿深蓝工装的老先生正对着放大镜拧螺丝。我靠在门框上看他工作,那些细小的齿轮在他手里温顺得像小猫。他忽然抬头:“要修表?二百块包好。”见我摆手,他又补了句,“换电池二十。”

这让我想起巷口那家旅馆的价目表,最便宜的单间正好标着六十块。巷子里的人似乎都习惯用“百”做单位,修表是二百,住宿是六十,连对面理发店的红纸上都写着“剪发十五”。

转角遇到个卖糖炒栗子的大爷,铁锅里的黑砂哗啦啦响。“来点儿?”他舀起一勺栗子,油亮亮的。我买了半斤,烫得在两手间倒腾。大爷笑着说:“慢点儿,又没人抢。”他告诉我在这巷子住了四十年,见证过火车站扩建,也看着好多店铺换了主人。

巷尾有家旧书店,书架快顶到天花板了。老板娘在整理民俗杂志,那些泛黄的封面印着九十年代的模特。我翻到本讲当地传说的书,里面提到火车站前身是片坟场,改建时还闹过不少传闻。不过现在的巷子早已没了阴森气,倒是烟火味浓得化不开。

往回走时天色渐暗,巷子里亮起暖黄的灯。那家“扶余站旁弄堂200元一回”的招牌格外醒目,其实是家老式浴池。雾气从半开的门里飘出来,带着硫磺味儿。柜台阿姨正给熟客找零,塑料拖鞋在水泥地上啪嗒啪嗒响。

站在巷口回头看,暮色里的灯火连成恍惚的光带。忽然明白这条巷子就像生活的底衬,火车站送走奔波的脚步,而这里安放着不紧不慢的日子。青石板路上印着多少人的足迹,那些二百块的修理费、六十块的住宿费,织成了最真实的人间图景。

路灯突然亮起来,把雨后的水洼照成碎镜子。我捏着空栗子袋往前走,身后巷子里的炒菜声、电视声、说笑声渐渐模糊,最后融化在夜色里。可能明天还会有人问起扶余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事,但这条巷子有自己的节奏,它不慌张,也不停留,就像老师傅手腕上那块修了二百块的老怀表,滴答滴答地走着属于自己的时间。

推荐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