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州火车站附近站街,霸州车站周边街景
清晨的霸州火车站总是热闹的,出站口的铁门哗啦啦拉开,拖着行李箱的人们揉着惺忪睡眼涌向广场。我习惯性地在站前那棵老槐树下停住脚步——这里能看到火车站全貌,也能望见对面巷口早点摊升起的白烟。
煎饼果子摊的大妈认得我,边刮面糊边朝我点头。我接过烫手的纸袋,顺势靠在褪色的广告牌旁。这时有个穿工装的大叔小跑着穿过马路,朝巷子深处挥了挥手。顺着他手势望去,早点摊后面的旧报刊亭开了半扇窗,穿格子围裙的姑娘正把今天的报纸往外摆。
转角遇到的生活景致
其实在霸州火车站附近站街走走,总能发现这样的画面。西侧巷口的修车铺老师傅每天雷打不动七点开门,工具箱第叁层永远放着帮路人应急的创可贴;报刊亭姑娘会在午后整理收回的旧杂志,把封面朝外摆成扇形。这些看似零碎的细节,组成了霸州车站周边街景最真实的肌理。
有回暴雨天,我躲在候车室看见修车师傅冒雨把晾在外面的自行车搬进屋里。问他怎么不先收自己的工具箱,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笑:“这些家伙什淋惯了,但街坊的车不能磕着碰着。”这话让我想起火车站钟楼每天校准叁次的电子钟——它们都在用各自的方式守护着这片区域的节奏。
傍晚的站前广场会有附近居民来散步,带孩子遛狗的老人们坐在石阶上聊天。卖糖炒栗子的小推车经过时,会特意避开嬉闹的孩童。暮色里的霸州火车站附近站街景象,渐渐从白日的忙碌过渡到夜晚的温情。路灯次第亮起,把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去年冬天我在报刊亭避雪,碰见来找热水泡药的外地工人。穿格子围裙的姑娘不仅给了热水,还从保温瓶里倒了半杯姜茶。工人捧着搪瓷杯的手有些发抖,热气模糊了他额角的皱纹。这样的霸州车站周边街景,比任何风景明信片都更让人触动。
如今新建的高铁站分流了部分旅客,但老站依然保持着它独特的生命力。清晨依旧有拖着行李的打工者在早点摊前停留,黄昏照样能看到牵着孩子回家的父母。当动车组呼啸着掠过城区时,这里的时光仿佛还停留在某个让人安心的频率。
或许每个途经此地的人,都会记住些不一样的片段。可能是修车铺门口总是拴着的那只黄狗,也可能是报刊亭窗口新换的风铃。这些碎片最终拼成了完整的霸州火车站附近站街记忆,在往后某个寻常日子里,突然带来会心一笑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