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调教一区二区叁区
变态调教一区二区叁区
老张最近总觉得不对劲儿。他儿子小凯，刚上高中，一放学就把自己关屋里。门缝底下透出的屏幕光，能亮到后半夜。老张有次借着送水果，瞥了眼屏幕——花花绿绿的界面，晃得人眼晕。他问儿子看啥呢，小凯慌慌张张按黑屏幕，支吾说查学习资料。老张心里咯噔一下，这反应，可不像是查资料该有的。
这事儿像根刺，扎在老张心里。他开始留意。饭桌上，小凯眼神发直，扒拉两口就说饱了。以前爱念叨的篮球明星，现在提都不提。老张试着跟儿子聊网络，刚起个头，小凯就像被踩了尾巴，要么不耐烦，要么干脆装聋作哑。这种状态，老张在工地上见过——那些沉迷赌博的工友，开始也这样，魂儿被勾走了似的。
趁小凯上学，老张第一次动了心思，想看看儿子电脑里到底有啥。开机密码试了几次都不对。他有点懊恼，又有点心虚，觉得自己像在搞特务活动。但那股子担心，压过了别的念头。他想起单位年轻人聊天时，提过什么“分区”、“资源”，还有那种让人心里发毛的“调教”字眼。当时没在意，现在这些词全翻腾出来了。
他找了个周末，借口路由器坏了，请来个熟识的、懂电脑的年轻亲戚帮忙。小伙子摆弄的时候，老张旁敲侧击：“现在小孩上网，都爱看些啥啊？”亲戚头也不抬：“那可杂了。好的坏的，全挤在网上。有些地方，那真是……得留神。”老张心里一紧，追问：“留神啥？”亲戚顿了顿，看了眼小凯紧闭的房门，压低声音：“有些网站，搞什么分区，一区二区叁区的，名字就起得邪乎。里头的东西，专门把人往沟里带。”
这话像盆冷水，浇得老张透心凉。“往沟里带”是啥意思？他脑子里闪过一些社会新闻的画面，不敢细想。等亲戚走了，他坐立不安。那些所谓的“分区”，像一个个黑洞，可能正把儿子往里头吸。他想，这“调教”怕不是教知识，是教人学坏，把人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老张决定，不能再等了。他没直接质问儿子，怕把事情搞僵。他买了本讲网络安全的老妈也能看懂的书，自己先啃。又找学校老师，拐弯抹角地了解情况。老师反映，小凯最近上课精神是不太集中，但作业还能按时交。老张心里稍微定了点，看来儿子还在挣扎，没完全陷进去。
真正的转折，是在一次深夜。老张起夜，看见小凯房间灯还亮着，门没关严，传来压抑的、吸鼻子的声音。他轻轻推开门，看见儿子对着漆黑的电脑屏幕发呆，肩膀一抽一抽的。老张没开灯，走过去，手放在儿子肩上。小凯吓了一跳，转头看见是父亲，眼泪一下子憋了回去，脸涨得通红。
“爸，我……”小凯张了张嘴，说不出话。老张拉过椅子坐下，看着屏幕：“跟爸说说，遇见啥了？是不是……去了些不该去的地方？”话问出口，老张自己都惊讶，语气能这么平和。小凯沉默了很久，久到老张以为他不会说了。然后，他很小声地开口，说起那些跳出来的窗口，那些充满诱惑的标题，点进去就是一个套一个的页面，像迷宫，像沼泽，越看心里越乱，越乱越忍不住想看。他说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停下来就空虚，看着又害怕。
老张听着，手心冒汗。儿子描述的，不就是一种悄无声息的“调教”吗？用刺激的内容，一步步改变他的喜好，拉扯他的精力。那些分区，可能就是陷阱的不同层次，一区试探，二区深入，叁区恐怕就难以回头了。他没打断儿子，只是听着，时不时嗯一声。
那晚之后，父子俩的话多了起来。老张没摔电脑，也没断网。他和小凯定了规矩，电脑放客厅，每天用多久，看什么，得有个数。他让儿子教他打游戏，虽然笨手笨脚，但两人能一起对着屏幕大呼小叫了。他发现，儿子不是迷上了“坏东西”，是孤独，是好奇，是成长里碰上了网上那些专门给人挖的坑。
小凯的状态慢慢回来了，眼神里有了活气。老张知道，那些“一区二区叁区”还在网络的某个角落，等着下一个好奇的人。但他更明白，比屏蔽和禁止更管用的，是把孩子拉回到真实的生活里来，让家的温度，去对抗那些冰冷的、扭曲的“调教”。这条路还长，可他总算找对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