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江口附近人100米约爱,百米相逢丹江畔约见
丹江边的傍晚总是带着水汽的清凉,路灯还没亮透,沿着堤岸能听见波浪轻拍石阶的声响。她站在第叁棵柳树下看手机,脚尖无意识地划着地上的落叶。我说百米相逢这事儿真像老天爷写的剧本,她噗嗤笑出声,眼睛弯成月牙:“那你觉得这剧本接下来该怎么演?”
我们沿着防洪墙慢慢走,影子被斜阳拉得老长。她说起去年在江心岛看见的白鹭,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其实住在水边的人都知道,百米距离看着近,真要碰见对的人还得靠缘分。”江风把她鬓角的碎发吹得飘起来,远处有渔船正在收网。
水边的故事总带着潮汐的节奏
老码头石阶上坐着几个钓鱼的人,塑料桶里扑腾着刚钓上的鲫鱼。穿条纹衫的大爷收起鱼线:“你们年轻人现在约会真有意思,我们那会儿就是在供销社门口碰个头。”他说的供销社早改成了便利店,但丹江口附近人还是习惯叫老名字。
她弯腰看桶里的鱼,突然指着对岸亮起的灯火:“你看那片灯光,像不像谁撒了把碎金子?”我们数着对面楼的窗子,发现每扇窗后都可能藏着类似的故事。有个穿校服的男孩骑着自行车掠过,车铃叮当作响,让人想起学生时代传过的小纸条。
在丹江畔约见确实有种特别的松弛感。不需要刻意找话题,看着货船缓缓驶过江桥,自然就能聊起童年摸螺蛳的趣事。她说有次退潮时在滩涂发现整窝鸟蛋,说完自己先笑了:“现在滩涂都建成观光步道啦。”
暮色渐浓时,我们走到观景平台。铸铁长椅还带着白天的余温,她翻开手机相册给我看去年洪水期的照片:“当时水都漫到这个位置了。”照片里浑浊的江水淹过了我们现在站着的台阶。丹江口附近人早就习惯了水的脾气,汛期时搬家具上楼,枯水期在露出的河滩种油菜。
夜航船的汽笛从江心传来,她突然说起前年在上海实习时住在高架桥旁边:“半夜总听见轮胎压过伸缩缝的声音,哐当哐当的,那时特别想念丹江口的波浪声。”我们沉默了片刻,听着水声像温柔的催眠曲。
路灯啪地亮起来,惊飞了灌木丛里的麻雀。她指着百米外亮起招牌的面馆:“那家的酸菜鱼泡饭特别香。”我们默契地朝那个方向走去,身影渐渐融进暖黄色的光晕里。江面吹来的风带着湿润的气息,把她的笑声传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