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州巷子里两百块钱的爱情,小巷深处两百元的情缘

发布时间:2025-11-03 07:02:34 来源:原创内容

巷子里的路灯忽明忽暗,老陈蹲在青石板台阶上抽着烟,望着巷口那盏接触不良的路灯出神。这是他在这条巷子住的第叁十五年,每块石板上的裂纹他都认得。

巷尾那家肠粉店还亮着灯,老板娘阿珍正在收拾灶台。老陈掐灭烟头,慢悠悠踱过去。"来份加蛋的?"阿珍头也不抬地问。这是他们之间持续了十年的对话。

两百块钱的开始

十年前那个雨夜,老陈第一次走进这家店。那时阿珍刚盘下这个铺面,生意冷清得连电费都付不起。老陈吃完最后一口肠粉,掏遍全身只找到两百块钱。"先押这儿,明天来赎。"他把皱巴巴的钞票压在辣椒罐底下。第二天他带着钱来,阿珍却没收,"留着明天再来吃"。

这巷子里的情缘就这么开始了。老陈每天都来,有时吃肠粉,有时就坐着看阿珍忙活。街坊们渐渐把他俩当成一对,虽然他们自己从没明说。

肠粉店生意渐渐好了,阿珍却总给老陈留着靠墙那个位置。有时老陈去外地跑车,几天没来,回来时阿珍会多给他加个蛋。"剩的,不吃浪费。"她总是这么说。

梅雨天来了,巷子里的墙渗出细密的水珠。老陈帮着阿珍修补漏雨的屋顶,在阁楼里发现了她前夫留下的箱子。"扔了吧。"阿珍说。老陈没说话,把箱子搬去了废品站。

那晚收摊后,阿珍破例炒了两个菜,开了瓶米酒。"谢谢你。"叁杯下肚,她眼睛亮晶晶的。老陈从兜里掏出个银镯子,在桌上推过去。"路上看见的,不值钱。"

阿珍戴上了镯子,再没摘下来。

巷子要拆迁的消息传开时,老陈正在帮阿珍腌萝卜。推土机下个月就要来了,这条住了叁代人的巷子即将变成商场的地基。

"搬去我那儿吧。"老陈说。他城西有套老房子,虽然旧,但宽敞。阿珍没立即答应,继续切着萝卜,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格外清脆。

搬迁前最后一天营业,老陈一大早就来帮忙。他们拆下招牌,搬走桌椅,像拆解十年的时光。夕阳西下时,整条巷子只剩废墟。

阿珍从收银台底下摸出个铁盒,里面是那张褪色的两百块钱。"该赎回来了。"她笑着说。老陈接过钱,从另一个口袋掏出张存折,"一起过日子吧"。

推土机来的那天,他们站在巷口看了最后一眼。那些在昏黄灯光下散步的夜晚,那些在肠粉店里的清晨,都封存在记忆里了。

新城区的肠粉店开张时,老陈还是坐在靠墙的老位置。墙上的照片里,是那条已经消失的巷子。偶尔有老街坊来,会说这肠粉还是老巷子的味道。

夜深了,老陈锁好店门,和阿珍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就像当年巷子里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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