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老富婆48高潮大叫
东北老富婆48高潮大叫
这事儿得从咱们社区活动中心说起。我是说,李凤霞李姐,那可是咱们这片儿的名人。不是因为她多有钱——虽然她确实挺阔,早年跑俄罗斯做皮草生意发了家——而是因为她那股子活法儿。48了,穿得比28还艳,嗓门大,笑起来隔两条街都能听见。可最近,大伙儿私下嘀咕的,是她另一桩“出名”的事儿。
就上个月,社区组织老年旗袍队去省里比赛。排练厅里,音乐正到《夜来香》那段高腔,李姐一个转身,突然把扇子一扔,“啊——”地喊了一嗓子。那声音,怎么说呢,不像疼,不像怒,倒像是……憋了老久的一股气,冲天而出。全场都静了,伴奏的王老师差点把二胡弦扯断。
“看啥看?”李姐喘着气,抹了抹额头,自己先笑了,“舒坦!这辈子没这么舒坦过!”后来她跟几个老姐妹唠嗑,我才听出点门道。她说那会儿根本不是唱歌的事儿,是突然想通了个道理。
“我这前半辈子啊,”李姐嗑着瓜子,声音低下来,“就跟那冬天囤白菜似的,拼命往地窖里搂。搂钱,搂房,搂面子。别人喊我‘富婆’,我心里其实空得跟仓库似的。”她顿了顿,“直到那天,我闺女跟我说,妈,你记得上次纯粹为了高兴而高兴,是啥时候不?”
这话把她问住了。真的,她发现自己的情绪都像是标好了价。孩子考上好大学,高兴,得摆酒席让大伙知道。生意赚了,高兴,得换辆更好的车。就连跳广场舞,都得领跳,站在最前头。那种不带任何“用处”的、纯粹的快乐,好像丢在多年前的哪个火车站了。
“那一声喊啊,”李姐眼睛亮晶晶的,“是我把那个‘李总’‘李老板’‘李富婆’的壳子给喊裂了。我就想,去他的吧!我就不能为我自个儿活个畅快?”她这话说得实在,带着东北娘们儿特有的利落劲儿。
打那以后,李姐还真有点不一样了。她还是有钱,但不再非得坐包厢吃贵菜了,也能蹲路边摊啃烤玉米,啃得满嘴黑还乐。旗袍队比赛,她主动去给队伍里腿脚不便的刘姨整理裙摆,心甘情愿站到了后排。她说看到刘姨眼眶发红的样子,心里那股暖烘烘的劲儿,比当年签下百万合同还踏实。这大概就是一种深层的“情绪释放”吧,把心里那些堵着的东西,清出去了。
当然,闲话也有。有人说她装,有人说她更年期没过完。李姐听了就哈哈一乐:“他们懂个屁!这人活透了,才知道啥叫真滋味。以前那是活着,现在,我感觉我才算是开始‘生活’。”
上周社区联欢,李姐居然报名唱了首《青藏高原》。最后那个高音,她照样没飙上去,甚至有点破音。但她攥着话筒,仰着脖子,脸涨得通红,把那句“那就是青藏高——”喊得全场掌声雷动。下来后,她捂着胸口,对旁边人说:“哎妈呀,过瘾!比喝两斤老白干还过瘾!”
如今大伙儿提起她,还是叫“东北老富婆”。但这称呼里的味儿,好像变了。少了点对财富的揶揄,多了点对她那股生命力的佩服。她那声着名的“大叫”,也成了咱们这儿的一个梗。谁要是遇事儿想不开,扭扭捏捏,就可能有人拍拍他:“学学人家李姐,该喊就喊一嗓子,痛快!”
李姐自己呢?照样风风火火。她说她还在找,找更多让她能“高潮大叫”的瞬间。不一定是声音,可能是看见松花江开冻跑冰排的那一眼,可能是给流浪猫搭好窝的那一瞬。她说,这感觉像打开了一扇新窗户,原来日子,还能这么有劲儿地过。这何尝不是一种珍贵的“自我发现”,在人生的中途,重新找到了让自己震颤的节奏。
昨天路过活动中心,听见里头又在排练。李姐的嗓门依然最大,穿透力极强。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在吵吵啥呢。但我们知道,那只是一个48岁的女人,在用自己的方式,热火朝天地活着。这声音,挺带劲,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