翱痴础巨人妻女教师催眠
翱痴础巨人妻女教师催眠
老张最近有点不对劲。他是我们小区出了名的老实人，下了班就回家，标准的“妻管严”。可这阵子，他总往街角那家老旧的音像店跑，还神神秘秘的。有天晚上撸串，几杯啤酒下肚，他才压低声音，眼睛闪着一种混合着兴奋和困惑的光：“哥几个，知道‘翱痴础巨人妻女教师催眠’不？我淘到个宝贝碟片，邪门得很。”
我们只当他喝高了，拿些稀奇古怪的动画片名来唬人。老张却较了真，抹了抹嘴上的油，绘声绘色讲起来。他说那片子的包装就怪，没有厂商标识，就一行手写体的日文片名。封面上是个穿着职业套裙、身材异常高挑丰满的女教师，眼神却空洞得吓人。最怪的是，她手里拿着个老式怀表，表盘上的图案，看久了让人发晕。
“关键不是内容多刺激，”老张点着烟，眉头皱成个疙瘩，“是那片子，它好像……真有点说道。”他说自己纯粹是好奇，晚上一个人在家用老顿痴顿机放了。片子画质粗糙，剧情也老套，讲一个不得志的男学生，无意间得到一种特殊音波，能通过视觉和听觉的配合，影响他人的意识。目标就是那位高傲的巨人妻女教师。
看到这儿，老张还觉得无聊，准备关掉。可就在那一刻，片中的男角色对着屏幕外的方向，清晰地说出了一串古怪的音节，同时画面里的怀表开始高速旋转，发出一种低沉、有规律的嗡鸣。老张下意识盯了一眼。
“就那么一眼，”老张的声音有点干涩，“我后脖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倒不是害怕，就是觉得脑子‘嗡’一下，像坐久了突然站起来那种发懵，但又有点轻飘飘的。更邪门的是，第二天上班，路过楼下总训人的刘阿姨，我脑子里莫名其妙闪过片子里那段音节，默念了一下。刘阿姨正张着嘴，突然就顿住了，眼神晃了晃，然后……居然对我笑了笑，没吭声就走了！”
我们听得一愣一愣的，骂他是不是想潜意识暗示想疯了，把巧合当必然。老张却坚持说，他又偷偷试了几次，对象是他家那只凶巴巴的猫。每次对着猫集中精神回想片段的声画，那猫炸起的毛还真就慢慢顺下去，乖顺不少。他说那片子的核心，不是什么魔法，而是利用特定频率的声光信号，在人不设防时，给大脑“贴上一个便签”，一种条件反射的触发开关。
“我现在都不敢再看那片子了，”老张把烟头摁灭，“总觉得里面有些东西，不只是编的故事。你说，要是真有那种能悄悄影响人思绪的‘钥匙’，哪怕只是一点点，被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他没再说下去。那天之后，老张再没提过这茬，人也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有人问起，他就打个哈哈说那是部无聊的恶搞动画，早扔了。
但我记得他当时的神情，不像纯粹瞎编。后来有一次，我去那家音像店淘老电影，顺口问了句老板。老板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头，正在擦拭一堆落灰的碟片。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从老花镜上方瞥了我一眼，慢悠悠地说：“有些老物件啊，做的年头早，规矩少。往里头塞点什么私货，测试点边缘想法，谁知道呢。”他笑了笑，低头继续擦碟，“不过啊，人心本身就有很多频道，偶尔串个台，收到点杂音，也正常。别太当真，也别不当回事。”
我走出音像店，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脑子里忽然闪过老张说的那个画面：旋转的怀表，低沉的嗡鸣。我甩甩头，把这些念头抛开。这世上的怪事多了，大多都是自己吓自己。可有时候，最让人琢磨的，不是那些光怪陆离的故事本身，而是讲故事的人，眼里那一闪而过、真假难辨的微光。至于那盘名为“翱痴础巨人妻女教师催眠”的碟片，究竟去了哪里，或许也没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