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干妈爱爱过程
和干妈爱爱过程
这事儿说起来，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懵。你别误会，我说的“干妈”，可不是那种电视剧里的豪门阔太，也不是什么远房亲戚。她是我妈的老同学，打小就看着我长大的。小时候我爸妈忙，她常来家里帮忙做饭，我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喊“干妈”，这称呼一叫就是二十年。
她比我大十五岁，今年刚过四十。说实在的，我以前从没往那方面想过。在我眼里，她就是个长辈，会给我买新衣服，会在我妈骂我的时候护着我。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是我大学毕业，留在城里工作以后吧。
那阵子我租的房子到期，房东要卖房，临时找不到住处。干妈知道了，就说她家有个空房间，让我先凑合住着。我想着都是熟人，也就答应了。搬进去那天，她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头发松松地挽着，侧脸在夕阳里显得特别柔和。那一瞬间，我心里忽然“咯噔”一下，觉得她好像……不太一样了。
住在一起后，那些细微的变化才慢慢浮现出来。她晚上洗完澡，会穿着棉质的睡裙在客厅看电视，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有时候我加班回来晚，她会留一盏小灯，温着夜宵。我们聊天的话题，也从以前“工作怎么样”“找对象没有”，渐渐变成了更琐碎的日常，甚至偶尔会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雨夜。我应酬喝多了，回到家已经快凌晨。她还没睡，看我醉醺醺的，赶紧扶我坐下，又去拧热毛巾。我靠在她肩上，迷迷糊糊的，能闻到她发间的清香。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哄孩子似的。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冲动，我忽然转过头，亲了她的脸颊。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她整个人都僵住了，我也瞬间清醒了大半，心里慌得不行。完了，这下全完了，以后还怎么见面？可过了大概有十几秒吧，她没推开我，也没骂我，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像羽毛一样，在我心里挠了一下。
后来……后来就慢慢开始了。第一次真正亲密，是在我住进去叁个月后的一个周末下午。客厅拉着纱帘，光线朦朦胧胧的。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影，不知怎么的，手就握在了一起。她的手指有点凉，我握得很紧。然后我转过头看她，她也正好看我，眼睛里有些我读不懂的情绪，有犹豫，有温柔，还有一点点……害羞？
我慢慢凑过去，这次她没有躲。那个吻很轻，带着试探，也带着某种确认。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先是绷紧，然后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生涩地回应我。那种感觉太奇怪了，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她这个人，陌生的是这种身份和关系的转变。
再往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又带着点别扭。我们都很小心，怕弄出动静，怕被邻居听见。整个过程里，她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会摸摸我的头发，或者把脸埋在我肩上。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关节都有些发白。结束之后，我们并排躺着，谁也没说话。过了好久，她才小声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对？”
我没法回答。说对？好像不太对。说不对？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只是侧过身，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她的身体很软，蜷在我怀里，像个找到依靠的小动物。那一刻，什么伦理啊、年龄差啊、别人的眼光啊，好像都暂时退到远处去了。
现在回想起来，整件事都透着一股不真实感。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我们之间这种微妙情感，到底算是什么呢？是依赖？是冲动？还是别的什么更复杂的东西？这种亲密关系的建立，完全打破了我们过去二十年的相处模式，每一步都走得又慢又重，好像生怕踩碎了什么。
她最近开始有意无意地提起，说我也该正经找个女朋友了。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在阳台晾衣服，背对着我。我看着她微微弯下的背影，心里忽然有点发酸。或许她比我更清楚，我们之间这种特殊纽带，终究是见不得光的，也注定走不了太远。可那段日子里的温暖和陪伴，又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我点了根烟，没抽，就看它慢慢燃着。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像烟灰一样，弹掉了，也总会在桌上留下点痕迹。至于以后会怎样，我真的不知道。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慢慢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也许……没有也许。生活嘛，有时候就是一团理不清的麻，你越是想捋顺，它反而缠得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