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用脚踩我的坤巴
仙女用脚踩我的坤巴
这事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千真万确，它就这么发生了。
那是个闷热的午后，我躺在老家院子的竹椅上打盹，半梦半醒间，觉得脚边有什么东西硌得慌。迷迷糊糊伸手一摸，是个灰扑扑、硬邦邦的玩意儿，拳头大小，形状不规则，沾满了干泥巴。我顺手就把它扔在了院角的杂物堆里，没当回事。谁曾想，这竟是后来一切奇遇的开端。
当天夜里，我就做了个怪梦。梦里雾蒙蒙的，有个穿着古式衣裙的影子，看不清脸，只感觉她在焦急地找什么东西，绕着我家院子转啊转。我想开口问，却发不出声音。醒来后，一身的汗，心里头莫名有点发慌。走到院子，目光不由自主就落在那杂物堆上。鬼使神差地，我捡起昨天那土疙瘩，打了盆水，慢慢地刷洗起来。
泥浆一点点褪去，水越来越浑。可手里的东西，却渐渐显出了不一样的光泽。等到彻底洗净，我愣住了——这哪是土块，分明是个物件！质地像是玉，又不太像，温润中透着股清凉。造型很奇特，像某种古老的器物，又带着点难以言喻的灵秀气。我翻来覆去地看，在底部摸到几个几乎被磨平的刻痕，弯弯曲曲，不像字，倒像某种符号。我给它起了个名，就叫它“坤巴”。没啥深意，就是觉得这俩字念着顺口，配它那笨拙又神秘的样子。
自从“坤巴”被洗净，怪事就接连不断。夜里，院子似乎比别处更凉快，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最奇的是，有回我半梦半醒，竟清晰地感觉到，有个轻盈的脚尖，带着凉意，轻轻点在了我枕边的“坤巴”上。不是踩，是点，像试探，又像是一种确认。我一个激灵睁开眼，啥也没有，只有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坤巴”上，那物件幽幽地反着光。
我留了心。又一个夜晚，我假装睡着。后半夜，万籁俱寂，那感觉又来了。这次更真切，仿佛能“看见”一个缥缈的身影，赤着足，足踝纤细白皙，就那么轻轻地踩在“坤巴”上，一触即离。没有重量，只有一道冰凉的、酥麻的触感，顺着我和“坤巴”之间某种无形的联系，传到我心里。我猛地坐起，屋里空荡荡。但我知道，那不是梦。
我开始着了魔似的，查资料，访老人。我们这儿老辈人嘴里，还真流传着些山精地灵、古物有魂的故事。但具体到我这“坤巴”，谁也说不出了所以然。直到我在镇上年久失修的图书馆角落，翻到一本破旧的地方风物志，里面一段含糊的记载让我心跳漏了一拍。上面说，古时本地有祭祀山川的习俗，会制作一种特殊的“地仪”，埋于清净之处，寓意镇守一方水土的灵性。那描述的形状，隐隐约约，竟与我的“坤巴”有几分相似。
难道，我捡到的，是这么个老古董？那“仙女”……又是什么？是依附其上的灵，还是当年祭祀所念想的山泽精魂？她一次次用脚触碰，是想唤醒什么，还是确认这“地仪”是否还在原位？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自那以后，我再看“坤巴”，感觉全变了。它不再只是个捡来的奇怪玩意。我把它郑重地放在书桌一角，有时对着它发呆。那种被“踩”的触感再没出现过，但偶尔夜深人静，我仿佛能感到一种安静的“注视”，从它那里传来。我不再去追根究底，有些事，或许本就不该有确切的答案。它就在那儿，连着一段我无法完全理解的过往，和一个轻盈如幻影的接触。这份带着凉意的神秘，成了我平淡生活里，一个不敢轻易与人言说的秘密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