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女棚户区卖淫对白视频
老妇女棚户区卖淫对白视频
那天刷手机，手指头一滑，碰巧点开个视频。画面晃得厉害，像是偷拍的。背景是那种灰扑扑的棚户区，墙皮掉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发黑的砖。镜头前面，两个年纪不小的女人，蹲在墙角阴凉地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今儿个怎么样？”一个穿着褪色花褂子的问，声音有点哑。
“能怎么样，就那样呗。”另一个拿旧毛巾擦着脖子上的汗，“晌午来了个开叁轮的，给了叁十。叁十就叁十吧，够买两天菜了。”
视频里安静了几秒，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车喇叭声。花褂子女人从兜里摸出半包皱巴巴的烟，递过去一根。两个人就那么在尘土里抽起来。烟雾缭绕着她们眼角深刻的皱纹，像给那些沟壑又蒙了层灰。
我本来想划走的。这种内容，看着心里头硌得慌。可不知怎么的，手指头没动。她们聊天的语气太寻常了，寻常得像在说白菜多少钱一斤，而不是在说自己的身子。这种寻常本身，就带着一种扎人的力道。
“昨天你家小子来电话没？”擦汗的女人问。
“打了。说工地工资拖着，下个月才能寄钱回来。”花褂子弹了弹烟灰，语气平平，“我都没敢说我腿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说了有啥用，净让孩子在外头担心。”
话题就这么转到了孩子、房租、药费上。她们口中这些零碎的、沉重的负担，和她们所处的这个破败的城市边缘空间，拧成了一股粗糙的绳，紧紧勒着生活。在这片被繁华遗忘的角落里，什么都显得廉价，包括时间，包括尊严。
视频不长，也就七八分钟。后面的话越来越轻，夹杂着长长的叹气。最后那个花褂子女人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说：“回吧，趁着天没黑，看看能不能再揽一个。药快断了。”
屏幕黑了。我坐在那儿，半天没缓过神。那视频底下，评论乱七八糟，说什么的都有。有骂伤风败俗的，有唏嘘同情的，还有纯粹猎奇看热闹的。可视频里那两个女人，她们在乎这些吗？我看未必。对她们而言，这或许只是日复一日生存的其中一种样貌，是支付药费、凑齐房租的一种不得已的生存策略。
这视频像一扇突然被风吹开的、锈蚀的铁窗，让我瞥见了另一种人生的角落。那里没有激烈的故事，没有反转的情节，只有被生活磨得近乎麻木的疲惫，和一种认命般的平静。她们谈论痛苦的方式，就像谈论天气。
我忍不住想，是什么把她们推到了这个墙角？仅仅是贫穷吗？好像又不全是。视频里闪过她们身后低矮的棚屋，门口还晾着件小孩的旧衣裳。她们是母亲，是也许还怀揣着一点微末念想的活生生的人。她们选择（如果这能被称为选择的话）用这种方式贴补生计，背后是无数个像房租、药费、孩子生活费这样具体而坚硬的现实，一块一块垒起来的高墙。
这种底层生计的呈现，太过直白，直白到让人不忍直视。它扯掉了许多温情的遮羞布，把一种粗粝的、被很多人忽视的生存逻辑，摊在了明面上。没有控诉，甚至没有太多情绪，却比任何激烈的呐喊都更让人感到无力。
关掉手机，窗外的城市灯火正好亮起来，一片璀璨。可那片棚户区的阴影，和那两个女人蹲在尘土里的身影，却好像粘在了脑子里，一时半会儿散不去。这世界上，有些人生就在那样的阴影里进行着，安静，缓慢，被遗忘，却同样在为活着本身，付出着我们难以想象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