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把腿扒开让我添69式厂贰齿
少妇把腿扒开让我添69式厂贰齿
老陈蹲在修车铺门口抽烟,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卷帘门半拉着,里头黑漆漆的,只有他那双沾满油污的手在暮色里显得格外扎眼。他已经蹲了快半个钟头,脚都麻了,脑子里却还是那句话——那句话是中午在隔壁小饭馆,听几个小年轻嬉皮笑脸说的。
那句话像颗生锈的钉子,直愣愣地楔进他耳朵里。他今年四十六,开了二十年修车铺,听过的浑话车载斗量,早该免疫了。可不知怎么的,这句话偏偏就粘在了心上,扯不掉,还带着点说不清的、毛刺刺的痒。他咂摸着最后那叁个字,“69式”,这词儿他懂,又好像不全懂。它不像那些直白的脏字,它包裹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属于现在这个时代的暧昧外壳,轻飘飘的,却砸得他心头一沉。
他想起了秀兰。秀兰是他媳妇,跟了他二十二年。年轻那会儿,她是镇上最好看的姑娘,两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结婚头几年,夜里关了灯,两人也热乎过。秀兰害羞,总是咬着嘴唇,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怕被墙听了去。那时候的亲密,是汗津津的皮肤贴着皮肤,是急促的呼吸交缠,简单,直接,带着庄稼人干活儿那股实在劲儿。什么“式”不“式”的,没听说过。
后来呢?后来孩子出生了,两个,张着嘴要吃饭,要上学。修车铺的生意时好时坏,房贷压着,老人的药费等着。日子就像他手底下拧过的无数颗螺丝,一圈一圈,越拧越紧,把那些热气腾腾的东西都拧干了,拧没了。秀兰眼角的皱纹深了,话少了,夜里背对着他,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又像只是不想说话。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好像隔了条河。偶尔他有点念头,碰碰她,她总是累,或者身子不舒服。次数多了,他也就算了。那点事儿,成了日历上被遗忘的页码,积了灰。
“亲密关系”,这四个字突然蹦进他脑子里。他没什么文化,但这词儿他觉着贴切。他和秀兰,不就是最该亲密的人么?可现在,这关系像是他铺子里那些老旧失灵的零件,看着还在那儿,实际上早就停止了转动。那些小年轻嘴里轻佻的、带着刺激感的话语,反而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他自己的空洞。他追求的,或者说他怀念的,难道仅仅是那种身体上的花样吗?好像不是。他渴的,是那种被需要的感觉,是两个人之间活生生的、热乎乎的联系,是秀兰还能对他脸红,还能在他面前有情绪,哪怕是生气也好。
天彻底黑了。老陈掐灭烟头,站起身,腿麻得他龇牙咧嘴。他拖着步子走进里屋,洗了手,破天荒地用了香皂,把手上的汽油味洗掉大半。秀兰正在厨房里收拾碗筷,背影有些臃肿了,灯光给她花白的头发丝镀了层淡淡的金边。
他走过去,站在厨房门口,有点局促。秀兰回头看他一眼:“站这儿干嘛?碍事。”语气平平常常。
老陈张了张嘴,喉咙发干。那句在脑子里转了一下午的、荒唐的话,当然说不出口。他清了清嗓子,冒出来的却是:“那个……明天早市,听说有卖你爱吃的那家千层糕的。我……我早点起,去买两块?”
秀兰擦碗的手停了一下,没回头,过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厨房里只有水流声,和碗碟轻微的碰撞声。
老陈转身回了客厅,打开那台老电视,声音调得不大。他心里那点毛刺刺的痒,好像平复了一些。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那些从别人嘴里听来的、花里胡哨的词汇,描绘的或许是一种激烈的碰撞。但对他和秀兰来说,他们需要的,可能只是一块还热乎的千层糕,是一句隔了许久才说出口的、笨拙的关心。是让那架早已生锈的、名为“亲密”的机器,重新找到一点点润滑的油,试着再缓缓地、吱吱嘎嘎地转起来。至于能转到哪儿,他不知道,但总比完全锈死强。
夜里躺下,秀兰还是背对着他。老陈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然后,很慢地,把手伸过去,轻轻搭在了秀兰的腰上。那个背影似乎僵了一下,但没有躲开。屋子里很静,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在漫长的沉寂之后,终于又一次,微弱地、试探性地,产生了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