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粉粉如生蚝辫谤辞
妹妹的粉粉如生蚝辫谤辞
我妹最近神秘兮兮的,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敲门进去,就看见她对着桌上一个粉嘟嘟的东西傻笑。我凑近一看,嚯,是个粉色的蓝牙耳机,那颜色,嫩得像初春的樱花,又带着点珠光,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哥,你看,我的新耳机!”她献宝似的递过来。我接在手里,第一感觉是:轻,真轻。外壳是那种磨砂质感,摸上去滑溜溜的,但又不会手滑掉下去。形状嘛,圆润润的,合缝处做得严丝合缝,还真有点……像半开的新鲜生蚝壳?那种带着珍珠光泽的粉,饱满又水灵。
“这啥牌子,造型挺别致啊。”我掂量着问。
“哎呀,牌子不重要!”妹妹一把抢回去,小心地戴好,“重要的是感觉!你听听看。”她分了我一只。我狐疑地塞进耳朵,嗯,入耳的感觉很舒服,不像有些耳机硬邦邦地杵着。她点开一首她常听的流行歌。前奏一出来,我就愣了一下。这声音,够通透。鼓点清脆有力,人声仿佛就在耳边哼唱,细节特别丰富,连歌手换气时的细微声响都依稀可辨。更绝的是,这么小的玩意儿,低音居然沉得下去,有种柔韧的弹性,不轰头,但听着踏实。
“怎么样?”妹妹眼睛亮晶晶的。
“可以啊,”我点点头,“这音质,确实有点‘笔谤辞’那个意思了,不像玩具。”我特意用了她可能喜欢的词。
她得意了,开始叽叽喳喳讲起来:怎么一眼看中这个粉色,怎么对比了好多家,就冲着这卓越音质和颜值下的功夫。她说以前用别的耳机,总觉得声音闷在罐子里,这个不一样,声音是“活”的,开阔。尤其是听她喜欢的那些现场版音乐,观众的欢呼、乐器的方位,好像都能感觉到一点。
“你就臭美吧,还不是冲着颜色买的。”我打趣她。
“才不是呢!”她急着辩解,“颜值是门槛,但好用才是关键呀。它戴着稳,我跑步都不会掉。续航也厉害,充一次电,我能用好几天。”她摆弄着那个小巧的充电仓,“你看,合盖的时候,‘咔嗒’那一声,多治愈。”确实,那声音干脆利落,带着点高级感。
我发现,自从有了这个“粉粉生蚝笔谤辞”,妹妹做家务都积极了——因为可以戴着耳机听故事。写作业间歇,也戴着它摇头晃脑几分钟,算是放松。这个小东西,似乎不只是个发声工具,倒成了她一个舒服的、属于自己的小空间。它的佩戴舒适度真是没得说,她经常一戴就是一两小时,耳朵也不喊疼。
有天晚上,我路过她房间,门虚掩着。她没在玩手机,也没在看书,就安静地坐在窗边,戴着那副粉色的耳机,望着外面发呆。暖黄的灯光洒在她侧脸和耳机上,那份粉色显得格外柔和。我不知道她在听什么,也许是首老歌,也许是一段纯音乐。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被我看作“小玩意儿”的东西,对她来说,可能承载着比“听声音”更多的东西。是一种陪伴,一种隔绝外界嘈杂、安放自己情绪的方式。它的核心体验,或许就在这份不打扰的、私人的愉悦里。
后来我也试过用它打游戏,延迟低得让我意外;打电话,对方说我声音清楚得像在面前。它默默地胜任着各种角色,而且始终保持着那份低调的精致感。妹妹依旧宝贝得不得了,用完总是仔细擦擦,放回那个小“贝壳”充电仓里。
现在每次看到它躺在桌上,那个粉粉的、安安静静的样子,我就会想起妹妹那天的笑容。科技产物啊,有时候打动人的,未必是那些冰冷的技术参数。当它恰好长在了审美点上,又稳稳地交付了那份该有的品质,甚至额外带来一点点小惊喜,它就成了一个带有温度的物件。就像这个被我叫作“粉粉生蚝笔谤辞”的小耳机,对妹妹而言,大概就是这样一个存在吧——好看,好听,好戴,妥帖地融入她生活的背景音里,这就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