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尔初中生500元3小时电话,初中生高价通话叁小时
阿拉尔初中生500元3小时电话的消息在家长群里炸开了锅。李婶在菜市场拽着王阿姨的胳膊,声音压得低低的:"我家那小子愣是用攒的压岁钱,跟同学打了叁小时电话,话费抵我半个月菜钱!"
那个周末的傍晚,王晓明蹲在卧室墙角,充电线像藤蔓缠在脚边。他刚挂断和转学去乌鲁木齐的发小的视频通话,手机提示话费余额不足的短信就跳了出来。母亲推门进来送水果时,屏幕的冷光正打在他僵住的脸上。
电话那头藏着什么
"五百块啊!"父亲把工资条拍在饭桌上,"我当年在棉花田忙活一周才挣这个数。"晓明盯着瓷砖缝,喉咙发紧。其实拨号前他犹豫过,但听到听筒里传来篮球场熟悉的喧闹声,那些在操场边分食冰淇淋的下午就全活过来了。
这通初中生高价通话叁小时背后,是两个孩子相隔一千二百公里的友谊。转学后的阿米尔在新学校总被嘲笑口音,晓明听着电话那头的哽咽,把攒了两年的压岁钱捏出了汗。他们从月考聊到新出的游戏皮肤,从暗恋的女生聊到星空——就像从前并排躺在操场上那样。
通信营业厅的阿姨查账单时直咂嘴:"现在孩子真敢花钱。"但晓明记得最后半小时,阿米尔终于笑出声来,说这是叁个月里第一次有人陪他聊到星星出来。
班主任在家访本上记了几笔:"青少年情感需求被严重低估。"他想起女儿书桌上那盒比口红还贵的盲盒,忽然理解了什么。有些东西标着价码,却很难用钱衡量——比如听见好朋友重新开朗起来的瞬间。
晓明现在每周去驿站打包快递,挣的话费够打二十分钟电话。他学会了在通话前写好提纲,把最想说的话标上星号。上个月阿米尔说成绩进了前二十,电话两头同时静默了叁秒,然后爆发的欢呼惊动了整栋楼。
棉纺厂下班铃响过叁巡,父亲把储蓄卡推给晓明:"以后每月给你充五十。"他转身时瞥见窗台那盆仙人掌,突然想起儿子叁岁时举着电话奶声奶气喊"爸爸下班了吗"的样子。有些牵挂,原来早就长在了血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