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附近200块钱的爱情,相近的:楚雄周边两百元的情感故事
那辆开往楚雄的班车在盘山路上晃悠了四个钟头,我邻座的大姐一直攥着个褪色的红布包。她望着窗外,眼神像是要把那些山峦看出个洞来。
“去看闺女?”我随口问。
她摇摇头,嘴角牵出一丝笑:“去找个人。二十年前,在楚雄附近,有过一段……怎么说呢,算是一段两百块钱的爱情吧。”
二十年前的约定
大姐叫阿英,1999年在楚雄附近的彝族寨子里教书。学校就两间土房,她既是老师也是保育员。有个叫阿黑的青年,每天骑摩托车接送寨子里的孩子,风雨无阻。
“那年雨水特别多,山路塌了,他愣是背着孩子们蹚过齐腰的泥水。”阿英的声音变得柔软,“后来他发高烧,我照顾了他叁天。痊愈那天,他塞给我两百块钱,说是全部积蓄,问我愿不愿意留下。”
车窗外,楚雄的山峦在暮色中连绵起伏。两百块钱,在当年可不是小数目,足够在楚雄附近买一台缝纫机,或者给寨子里的教室换上新瓦。
“你留下了吗?”
她苦笑:“我收了钱,但第二天就离开了。家里给订了亲,我不能违抗。”
两百元的分量
阿英说,那两百块钱她一直没花。在楚雄附近的那段日子,她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情感——不是花前月下,而是实实在在的付出。
“阿黑知道我要走,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帮我收拾行李。临走时,他往我包里塞了几个煮熟的红薯,还有那两百块钱。他说,钱你拿着,在外面不容易。”
车厢里很安静,其他乘客都睡着了。阿英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这些年,我总想起楚雄附近的山,想起那些孩子,想起他摩托车后座上的温度。两百块钱的爱情,听起来廉价,可那份情意,比后来遇到的所有贵重礼物都珍贵。”
重返故地
班车终于到站了。阿英说要去找当年的寨子,我不知道她能否找到那个叫阿黑的人。也许他早已成家,也许寨子都已搬迁。
但看着她坚定的背影,我忽然明白了。有些情感不需要圆满的结局,它本身就已经足够完整。就像楚雄附近的那段往事,虽然短暂,却温暖了一个人二十年。
在车站门口,我看见一个黝黑的中年男子举着块纸板,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接阿英”。他手里攥着一把野花,站在人群中张望。
阿英停住了脚步,红布包掉在地上。她没有去捡,只是站在那里,眼泪无声地流淌。
原来,有些约定,即使过了二十年,依然有人记得。在楚雄的青山见证下,那段对于两百块钱的爱情,正在续写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