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片久久毛
补片久久毛的遐想
那天在旧书摊，手指划过一排泛黄的书脊，忽然就停在了这几个字上。不是印在封面，是被人用圆珠笔，有点潦草地写在扉页角落。“补片久久毛”。摊主瞥了一眼，嘿嘿一笑，说这书是论斤称来的，前头主人啥样，他可不知道。我捏着那本讲民俗故事的书，心里却像被什么挠了一下。这几个字组合得太怪，怪得让人忍不住琢磨。
它不像个正经标题，倒像句随口嘟囔，或是某个网页链接里残缺的一串字符，不小心落在了纸上。可偏偏是“久久毛”，带着点方言土语的憨实劲儿。我老家那边，管那种扎人不疼、但沾在衣服上甩不掉的草籽，也叫“毛久久”。这联想一起，味道就变了。
你说，这会不会是种比喻呢？有些东西啊，就像那不起眼的草籽，看着软绵绵的，没什么攻击性。可一旦沾上了，想彻底抖落干净，还真得费点功夫。它不声不响，就那么粘着你，跟着你从这儿到那儿。时间久了，你甚至习惯了它的存在，偶尔摸到，才恍然：“哦，它还在这儿呢。”
我又想起以前住胡同的日子。邻居大爷总在墙角种些丝瓜、扁豆，藤蔓肆意生长，爬满了半边墙。那藤蔓的顶端，就是细细的、卷曲的“久久毛”，执着地探向任何一个能抓住的缝隙。那是生命最原初的试探和韧性。这么一想，“补片”那俩字母带来的突兀感，反而被这旺盛的、甚至有点笨拙的生命力给冲淡了。它可能根本不是我们当下直觉联想到的那个意思，而是某个人的私密代码，指向一段只有他自己懂的往事。
互联网的世界里，信息就像疯长的藤蔓。我们每天主动或被动地接触海量的碎片，很多玩意儿，不正像“久久毛”一样吗？一时好奇点进去，看了些什么，当时未必在意，可某种观念、某个印象的“毛刺”，也许就悄悄挂在了意识的角落里。它们构不成系统知识，却可能在某些时刻，莫名地影响你的判断，或让你脱口而出某句没来由的话。这种信息的附着，微妙得很。
我把那本书买了下来。不是因为故事，纯粹是为了扉页上那五个字。它成了一个引子，让我想了好多。我们每个人记忆的毛边，不都沾满了类似的“久久毛”吗？童年时一首记不全歌词的儿歌，巷子口某种早已消失的气味，或是某个陌生人多年前对你说的、一句毫无意义却忘不掉的话。这些碎片毫无功利之用，却编织成了我们感知世界的、那张细腻又独特的网。
或许，写下这字的人，早已忘了这回事。这本书流转出来，这几个字却像它遗落的“种子”，意外地在我这里，又触发了一次毫无关联的生长。这想法挺有意思的。我们随手留下的痕迹，无论是一行字，还是一段数据，一旦脱离了原初的语境，就可能在任何陌生的心土上，萌发出完全意想不到的枝芽。
窗外的阳光挪了位置。我把书合上，那五个字被关在了里面。但我知道，对于“久久毛”的这番胡思乱想，已经像一颗新的草籽，轻轻粘在了我的思绪上。它没什么重量，却可能会在往后的某个时刻，让我突然停下，再琢磨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