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生没带套肠了我一天
初中生没带套肠了我一天
这事儿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但憋在心里更难受。今天早上出门急,把要给老师交的那个课程项目,就是那个装着我熬了好几个晚上做的模型和报告的文件套,给忘在书桌上了。这下可好,为这事儿,我实实在在被“肠”了一整天。
你问我这个“肠”是啥?不是别的,就是“催”啊!从早催到晚,催得我头皮发麻。刚到校门口,碰见小组长,他眉毛一挑:“东西带了吧?第一节下课就得给学习委员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手往书包侧兜一摸,空的。脸上立马感觉火辣辣的,只能支支吾吾说:“好,好,下课就弄。”
第一节课是数学,老师讲啥我完全没听进去。满脑子都在想那个蓝色的文件套。它现在肯定老老实实躺在我昨晚奋斗的书桌上,可它这一躺,把我今天一整天的安宁都给躺没了。我就像上了发条,不,像是被人按了快进键,每一分每一秒都被“催”这个字填得满满的。
下课铃刚响,我还没站起来,学习委员就像一阵风似的刮到我桌边。“你们组的呢?就差你们了。”她手指敲着桌面,哒哒哒的,跟我心跳一个节奏。我只好硬着头皮坦白,说忘带了。她“啊?”了一声,眼神里写满了“你怎么能犯这种错”,然后甩下一句:“那中午放学之前,你得想办法啊,老师下午就要汇总了。”
想办法?我能想什么办法?家离学校坐公交得四十分钟,回去拿是肯定来不及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脑子里乱糟糟的。对了,打电话给老妈?可这个点她肯定在忙,而且钥匙还在我这儿。这个小小的疏忽,瞬间就把我逼进了死胡同。那种因为自己粗心而带来的无力感和焦躁,真让人喘不过气。
整个上午,我就在这种持续的、低强度的焦虑里度过。每节课间,不是组长来问“解决了吗?”,就是有其他组员投来关切(或者说催促)的目光。我一遍遍解释,一遍遍道歉,感觉自己像个复读机,更像个罪人。一个文件套没带,好像就把我们整个组的努力都拖累了似的。这份责任感,压得我肩膀发沉。
中午,我终于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让住得近的表哥帮我回家取,然后用手机把报告的关键部分先拍下来,我利用午休时间在学校电脑室重新排版打印。电话里,表哥自然少不了一顿数落:“你这丢叁落四的毛病啥时候能改?”我握着电话,只能连连称是。
午休时间,别人在休息、玩闹,我趴在电脑室,盯着屏幕,手忙脚乱地重新整理。打印机嗡嗡作响,吐出还带着温度的纸张时,我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没舒完,下午第一节课的预备铃又响了。我抓起那摞没有文件套保护的、显得有些单薄的纸张,冲向老师办公室。
交上去的那一刻,老师看了看那摞“光秃秃”的纸,又看了看我跑得通红的脸,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但我自己心里明白,这一天,算是被这件事彻底“肠”透了。从早上那个疏忽开始,一环扣一环,紧张、尴尬、道歉、奔波、补救,所有情绪和行动都围绕着它打转。
放学走在路上,我才感觉骨头缝里透出累来。风吹在脸上,凉丝丝的,让我慢慢静下来回想。你说这事儿大吗?它不过就是个忘带东西的小事。可你说它小吗?它确确实实搅乱了我一整天的节奏和心情,牵动了不止我一个人。看来啊,很多时候,打败我们的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困难,恰恰是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疏忽”。它们像鞋里的一粒沙子,不拿出来,就让你每一步都走得别扭,甚至耽误整个行程。
以后出门前,恐怕我真得在心里默念一遍“伸手要钱”了——身份证、手机、钥匙、钱包。哦,对了,现在还得加上一句:“还有文件套!”这个小小的教训,算是用一整天的焦头烂额,给我上了堂对于细节和准备的重要性的一课。下次,可不能再让这种“低级错误”肠着我跑了。这一天,够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