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精品乱人伦小说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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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习惯性地在睡前刷会儿手机。手指滑着滑着，屏幕的光在黑暗里映着他那张疲惫的脸。不知怎么的，就点进了一个不起眼的论坛链接，几个暗红色的粗体字跳进眼里——“午夜精品区”。他心里咯噔一下，手指却像自己有主意似的，又往下滑了滑。
嚯，这分区名字起得可真够直白的。底下那些帖子标题，一个比一个扎眼，什么“禁忌之恋”、“隐秘家庭”，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脸上有点发烫。老王咂咂嘴，心里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心，像小猫爪子似的，挠得他有点痒痒。他左右看了看，老婆已经睡熟了，房间里静得只剩他自己的呼吸声。这大半夜的，看点这个……应该没人知道吧？
他点开了一个热度挺高的帖子。开头几段写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文笔细腻，人物心理描摹得挺到位。可越往后看，味儿就不对了。情节开始朝着那种匪夷所思的方向一路狂奔，什么伦理纲常，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些为了刺激而拼凑的桥段。老王皱起了眉头，这写的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
他退出那个帖子，又随手翻了几个。发现不少故事都一个套路，开头挂着个“情感纠葛”的羊头，卖的都是些不堪入目的狗肉。好像不扯上点乱伦的边儿，就编不出故事了似的。那些文字堆砌出来的场景，非但没让人觉得有什么“精品”感，反而透着一股廉价和刻意的腥气。老王忽然觉得有点没劲，甚至有点反胃。
这所谓的“精品区”，到底精在哪儿呢？是精在标题够耸动，还是精在内容够挑战底线？他想起白天在办公室，听几个年轻同事嘀咕，说现在有些网络小说，专挑这种敏感伦理关系下手，打擦边球，就为了吸引点击。当时他还觉得离自己很远，没想到一转头，自己差点也成了那个贡献点击量的人。
屏幕的光还在幽幽地亮着。老王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标题，忽然觉得，这个隐藏在深夜网络角落里的板块，像极了城市里某些灯光暖昧的发廊橱窗。从外面路过，好像透着某种诱人的秘密，可真要凑近了琢磨，里头的东西往往经不起细看，甚至有点脏。吸引人点进来的，不是什么文学魅力，纯粹是人性里那点对“禁忌”的好奇，或者说，是猎奇。
他摁熄了屏幕，把手机丢在床头柜上。黑暗重新笼罩下来，眼睛舒服多了。老王躺平了，盯着天花板。他在想，人嘛，有点好奇心正常。可好奇心这东西，也得有个方向不是？把时间耗在这种纯粹刺激感官、扭曲关系的文字堆里，图个啥呢？是能解了生活的乏，还是能填了心里的空？恐怕都不能，看完了只怕更觉得空虚。
夜里静悄悄的。老王觉得，比起那些编造出来的、光怪陆离的家庭扭曲故事，身边老婆轻微的鼾声，倒显得更真实，也更踏实些。他转过身，很快便睡着了，一夜无梦。那个所谓的“精品区”，就像夜里一个恍惚的错觉，天亮了，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