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摸人人艹人人
人人摸人人艹人人
这话听着糙，是吧？乍一看，有点刺眼，甚至让人想皱眉。但咱先别急着划走，也别急着下判断。我头一回琢磨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也咯噔一下。可后来咂摸咂摸，觉着这六个字里头，好像藏着点别的意思，一种挺原始的、直愣愣的关联。
你想啊，“摸”是什么？是最直接的触碰，是确认。小时候学走路，得摸着墙；认识一个新物件，总得上手摸一摸质感。这是一种建立联系的本能。那“艹”呢？在这里，咱不妨把它想得野一点，不是那个脏字，而是像野草一样，蛮横地、不管不顾地生长、交织、缠绕。这两个动作连在一块儿，“人人”又重复了叁遍，这画面感就来了——好像看见一群人，你碰碰我，我扯扯你，彼此缠绕，谁也分不开谁。
这让我想起老家村口那棵老榕树。它的气根从枝干上垂下来，钻进土里，又长成新的树干。新的树干再垂下新的气根。年深日久，你根本分不清哪根是原来的主干，哪根是后来长成的。远远看去，一片郁郁葱葱，互相支撑，也互相争夺着阳光和养分。那不就是“人人摸人人艹人人”么？气根摸着大地，新干缠着老枝，盘根错节，最后成了独木成林的一片荫凉。你说不清是谁成就了谁，只觉得那股子生命的力量，是纠缠在一起迸发出来的。
咱们的生活，其实也在这张网里头。从你出生开始，你就被“摸”着了——父母的抚摸，家人的拥抱。然后你长大，开始主动去“摸”这个世界，摸知识，摸技能，摸人情世故。同时，你也开始和他人“缠绕”。你的想法和朋友的碰撞，你的工作和同事的交接，你的生活和社会千丝万缕的规则绑在一起。这种人际联结，看不见，却结实得很。有时候你觉得被缠得烦，想躲个清静；可真让你孤零零一个，那滋味恐怕更不好受。
这种缠绕，有好也有赖。好的是，它给你温暖，给你依靠，让你觉得自己不是一座孤岛。赖的是，它也可能让你失去点自由，你得顾及左右，有时还得被别人的藤蔓牵绊着，走不痛快。这大概就是生活的本来样子吧，一种甜蜜的负担。我们都在这个巨大的、活着的网络里，既是支撑别人的一根枝杈，也靠着别的枝杈才能往上长。这种社会共生的状态，古老得像那棵榕树，也新鲜得像每天冒出来的网络热点。
所以，下次再觉得心烦，觉得被各种关系、各种责任压着的时候，或许可以换个念头想想。咱不就是在这“摸爬滚打”和“纠缠共生”里，才活出点热乎气儿，才尝到那些酸甜苦辣的滋味么？独木难成林，但林子大了，每一棵树也才能更稳当地站着。这其中的分寸和道理，够咱们琢磨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