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语对白做受69
国语对白做受？聊聊语言与角色的那些事
前几天和朋友闲聊，聊到影视剧里的对白。他突然冒出一句：“哎，你说现在这国语对白，怎么总觉得有时候‘做受’的感觉挺明显的？”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不是那个意思，而是指台词有时候显得被动、弱势，不够有劲。这话题有意思，咱们今天就顺着这个线头，扯一扯语言表达和角色塑造之间那点弯弯绕绕。
咱们先得掰扯清楚这个“受”字。在咱们日常的语境里，尤其在讨论角色互动时，它常常和“主动”相对。一句对白出来，是铿锵有力、主导局面，还是犹犹豫豫、被动接招，观众立马就能咂摸出味儿来。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些剧里，主角明明该据理力争的时候，话说出来却软绵绵的，像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这就是对白设计上出了偏差，让角色显得“受”了。
问题出在哪儿呢？我觉得，根子可能在于对“生活化”和“真实感”的误解。编剧想着要贴近现实，没错，现实里的人说话确实不会句句像演讲稿。但艺术来源于生活，还得高于生活不是？完全照搬生活中那些吞吞吐吐、词不达意的碎片，角色魅力可就大打折扣了。角色塑造的精髓，在于用精炼、准确、符合人物性格的语言，去放大那种真实感，而不是复刻它的琐碎和无力。
说到这儿，就得提提台词功底这回事儿了。好演员是能“化腐朽为神奇”的。同样一句看似平淡的台词，语气、节奏、停顿的微妙不同，传达出的性格和力量感天差地别。比如，“就这样吧”四个字。用疲惫、轻微拖长的语调说出来，那是妥协和放弃；但如果干脆利落，甚至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冷硬，那就可能是一种决断，甚至是不屑。你看，这哪里是“受”？分明是隐藏的主动掌控。所以说，台词的“攻受”气质，一半在笔头，一半在演员的二次创作。
再说回“国语对白”这个框。咱们的普通话，本身是融合、规范的产物，字正腔圆，表意清晰。但有时候，太规范了，会不会反而少了点“地气儿”和“野性”？那些最能体现人物生命力的市井俚语、地域特色词汇，在“净化”过程中被过滤掉了不少。结果就是，不同背景的角色，说起话来像一个培训班出来的，个性模糊，语言的主动性自然就弱了。这恐怕是很多现代剧不如一些经典老剧“带劲”的原因之一，老剧里的人物，往往开口就带着他那个阶层、那个行当特有的味道。
当然，也不是说所有“弱”对白都不好。得分情况。有的角色设定就是内敛、隐忍，他的“受”是一种表象，是蓄力，台词底下的潜台词可能波涛汹涌。这时候，对白的张力就在于“言外之意”。观众能听懂那没说出口的话，才是高手。怕就怕，编剧和演员自己都没搞明白，那是真弱还是假弱，把懦弱当成了深沉，那就真没救了。
说到底，语言是角色的武器，也是他的衣裳。是主动出击，还是被动防御，抑或是绵里藏针，全看这武器怎么打磨，这衣裳怎么剪裁。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能分辨出什么是真实的复杂，什么是苍白的软弱。咱们的影视创作，或许该在追求画面精致的同时，也回头好好淬炼一下“说话”这门古老的技艺。让对白真正立得住，让人物真正“活”起来，主动地、鲜活地去爱、去恨、去挣扎。这，可能比单纯讨论“攻受”更有意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