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车痴汉2电车中的爱抚
电车痴汉2电车中的爱抚
那趟晚高峰的电车，挤得像沙丁鱼罐头。空气里混合着汗味、香水味，还有说不清的疲惫。我抓着吊环，身体随着车厢摇晃，脑子放空。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了。
不是故意的碰撞。隔着薄薄的夏日裙装，一只手，带着试探的、温热的触感，贴在了我的后腰下方。我瞬间僵住，血液好像凝固了，耳朵里嗡嗡作响。是错觉吗？人太多，挤到了吧？我试图向前挪动半分，但四周是密不透风的人墙。
那只手没有离开。反而，它开始缓慢地移动，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沿着脊椎的弧度，极轻地向上抚摩。指尖划过衣料的窸窣，在嘈杂的车厢里微不可闻，却在我身体里炸开惊雷。我想尖叫，喉咙却像被死死扼住；我想回头瞪视，脖子却僵硬得不听使唤。恐惧和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把我淹没。四周的脸孔模糊而陌生，有人低头看手机，有人闭目养神，没人注意到我瞬间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发抖的指尖。
这是一种彻底的“孤立无援”。明明身处人群中央，却被无形的墙壁隔绝。那只手的主人，就躲藏在这片拥挤的“人盾”后面，享受着支配他人恐惧的快感。他的动作，是一种卑鄙的“权力展示”，在公共空间的掩护下，对一个陌生人的身体与尊严进行无声的践踏。我的大脑在疯狂运转：怎么办？猛地转身抓住他？万一他抵赖，反咬我一口呢？下一站就下车？可离我的目的地还有好几站……
时间被拉长了，每一秒都是煎熬。那只手得寸进尺，范围在扩大。愤怒，像一小簇火苗，突然在冰冷的恐惧底下窜了起来。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忍受这个？凭什么他能这样肆无忌惮？
就在下一站，车门打开，人群流动的瞬间，我做出了决定。我没有选择沉默地下车逃离。我用尽全身力气，脚跟狠狠地向后跺去！
“啊——！”一声短促的痛呼从身后传来，不高，但我听得清清楚楚。那只手像触电般弹开了。我趁着有人下车腾出的空隙，迅速侧身，转了过去。我看到了一个穿着普通衬衫、低着头、缩着肩膀的中年男人，他正揉着自己的脚背，不敢与我对视。
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用我能做出的最愤怒和最鄙夷的眼神，瞪着他。我的胸口剧烈起伏，目光像刀子。周围的几个人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看了过来。那男人在我的瞪视和旁人的目光下，脸色涨红，像条泥鳅一样，仓皇地挤向远处另一节车厢。
我留在了原地，紧紧抓着扶手，手指关节都捏白了。后腰那块皮肤，还残留着令人作呕的触感记忆。但那股攥住心脏的恐惧，慢慢松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劫后余生的虚脱，和一丝微弱的、属于胜利者的战栗。我没有让他得逞到底。
电车继续轰隆前行，载着一车厢的漠然与秘密。我望向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灯火，心里清楚，刚才那几分钟的“无声战斗”，可能永远不会被人知晓。那个男人，明天或许还会出现在这趟电车上。但对我来说，有些东西不一样了。那一步后退的勇气，或许才是真正打破那面“孤立无援”之墙的开始。下一次，也许我能更早、更响亮地，喊出那声“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