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药疯狂做h
吃了 药疯狂做h
老王最近总觉得不对劲。夜里翻来覆去,心里像揣了团火,烧得慌。白天呢,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头耷脑,提不起劲。老伴儿瞅着他,叹口气:“要不去看看?拿点药调调?”
他去了趟社区医院。医生问了问情况,开了个小药盒,白纸黑字写着一日两次,一次一片。药名挺拗口,老王没记住,只记得医生叮嘱:“按时吃,别自己乱加量。”
头两天,风平浪静。老王按时按点,温水送服。第叁天下午,他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迷迷糊糊间,觉得身体里那团蔫了的火,好像被谁悄悄扇了一下,“呼”地一下,窜起个火星子。先是手心有点发热,接着胸口那点闷气,好像松动了。他站起身,走了两步,嘿,腿脚好像轻快了点儿。
“这药…有点意思啊。”他心里嘀咕。那股轻快劲儿挠得他心里痒痒的。他想起医生的话,又看看药盒。脑子里冒出个念头:要是多吃一片,是不是效果更好?那点不舒服,是不是能好得更快?
这个念头,像颗种子,落进土里就开始悄悄发芽。第四天早上,他照常吃了一片。到了中午,看着那小药片,心里那点渴望压不住了。他想着,就今天,就加这一次。他多倒了一杯水。
下午的情形,完全不一样了。那股热流不再是火星子,成了小火苗,在四肢百骸里窜。他觉得自己精神头足得过分,心跳得“咚咚”响,在胸腔里敲鼓。坐不住,非得找点事干。他把家里里里外外拖了叁遍,玻璃擦得锃亮,还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儿。老伴儿惊讶地看着他:“你…你这吃了啥仙丹了?”
老王没答话,他心里那股劲头正旺着,甚至有点…亢奋。晚上,药效好像还没退,他躺在床上,眼睛瞪得老大,脑子里各种念头飞快地转,停不下来。他有点慌了,这感觉…不太对。
第二天,他鬼使神差地,又加了一片。这下,小火苗成了不受控制的野火。他心跳快得发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话变得特别多,来回在屋里踱步。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一个主意,可没一个能落到实处。那种“轻快”变成了踩在棉花上的虚浮,心里莫名地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
老伴儿吓得够呛,硬拉着他坐下。“你到底怎么了?”老王喘着气,嘴里发干,他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可能…做错了。那种疯狂运转的感觉,根本不是健康,而是某种失控。身体被药物强行推着跑,灵魂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
他忽然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词,叫“药物依从性”。当时觉得文绉绉的,现在明白了,那就是按规矩办事,听医生的话。药是治病的缰绳,帮你稳住方向;自己乱加量,就像猛地抽鞭子,马可能惊了,车也就翻了。
他赶紧把药盒收好,锁进抽屉。剩下的一天,他没敢再碰。那种过电般的亢奋慢慢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惫和后怕。身体像打了一场硬仗,各处都酸软,心口还残留着慌乱的余悸。
后来,他老老实实回去找医生,支支吾吾说了情况。医生皱了半天眉,重新给他调整了方案,又跟他掰开揉碎讲了半天。老王这次听得特别认真,一个字都不敢漏。
现在,他的小药盒放在饭桌最显眼的地方,旁边贴了张纸条,老伴儿写的,大大的两个字:“按时”。每次吃药,他都看得清清楚楚。那股子“疯狂”的劲头,他可再也不想体验了。药啊,终究是药,它不是燃料,更不是令你超常发挥的“神奇道具”。它更像是一把精细的尺子,帮你量着,慢慢回到正常的刻度。快了,急了,尺子就折了,量的,也就不是你想要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