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鸡巴又大又长
李总鸡巴又大又长
老张在茶水间跟我嘀咕这句话的时候，我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他挤眉弄眼的，嘴角挂着那种“你懂的”的笑。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不是那回事儿。
李总是我们公司新上任的副总，分管市场。这人确实有点东西，一来就风风火火。他手里的“鸡巴”，指的是他的“项目规划”。这话糙理不糙，他那规划书，厚得像砖头，内容铺得那叫一个长远，从今年第叁季度一直排到了后年年底。第一次开会拿出来，投影幕布都差点没放下。我们底下人私下都看傻了，有人嘀咕：“这摊子也铺得忒大了，能行吗？”
可李总不这么觉得。他站在台上，手指点着笔笔罢，唾沫横飞：“格局！兄弟们，咱们得有点格局！市场就在那儿，你不占，别人就占了。咱们这计划，就得又大又长，有纵深，有后劲！”他那气势，确实唬人，好像蓝图已经变成了真金白银。那段时间，办公室里常听到他嚷嚷“格局”这两个字，这成了他的核心关键词，也成了我们耳朵里的茧子。
但问题很快就来了。这计划是又大又长，可咱们的人手和资源，还是原来那么点儿。就像让你用一把小铲子，去挖一条运河。每个小组都分到了一堆任务，指标定得高高的，压得人喘不过气。开头大家还挺有干劲，觉得跟着这么有“格局”的领导，说不定真能成事。可干着干着，味道就变了。
就拿我们组来说吧，原本专心做一个区域推广就行。现在好了，李总的“大长”计划里，我们要同时跟进叁个区域，还得配合搞什么新媒体矩阵、线下快闪店。每天例会，李总就问进度，催结果。我们组长脸都是绿的，回来就催我们，活儿是越堆越多，可每一样都只能做个皮毛。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好像一直在撒胡椒面，闻着挺香，可谁也吃不饱。
这就引出了另一个问题：资源错配。钱、人、时间，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被那个看起来无比宏伟的计划，拉扯得到处都是。为了撑住这个“大场面”，公司把不少原本该投在老客户维护上的预算，挪到了李总的新摊子上。结果呢，新市场还没见着水花，老客户那边倒因为服务跟不上，有了怨言。这就像把好钢全用在打造一把华而不实的长枪上了，看着吓人，可自家院墙都快塌了却没砖头补。
上个月开季度复盘会，气氛就有点尴尬了。李总那几个“又大又长”的核心项目，进度栏一片飘黄，还有几个直接见了红。大老板没说话，只是手指轻轻敲着桌子。李总还在那儿强调“前期投入”、“战略亏损”和“长远布局”。但底下的人，眼神都开始飘了。我们私下聊，觉得这事吧，光有“格局”可能不够。你得有战略定力，但更得有脚踏实地的步骤。战略定力不是咬着那个又大又长的计划死不放手，而是知道什么时候该发力，什么时候该收拢拳头。
最近感觉风向有点微妙的变化。李总还是李总，但会上提到他那“大长”计划的时候，话少了，也不再动不动就“格局格局”的了。听说大老板亲自过问了几次具体执行细节。公司里悄悄流传，有几个实在扯得太远的项目，可能要“优化”掉。也不知道李总那“又大又长”的蓝图，最后会被修剪成什么样子。
老张最近也不在茶水间说那句话了。有次我问他，他摆摆手：“咳，干活吧。枪再长，也得瞄得准、使得上劲才行啊，不然不就是根摆设嘛。”我点点头，喝了口已经凉掉的咖啡。办公室里，键盘声噼里啪啦响成一片，大家好像都更忙了，但忙的，似乎和几个月前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