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涩综合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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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张有点不对劲。下班回家，门一关，手机一捧，能窝在沙发里好几个钟头不动弹。老婆叫他吃饭，喊两叁声才慢悠悠应一句，眼睛还粘在屏幕上。有天我凑巧瞥见他屏幕一眼，花花绿绿的，好像是个什么网站，名字没看清，就记得有个“涩”字。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也没好多问。
这让我想起以前街角那些录像厅，总挂着厚厚的帘子，门口牌子用红笔写着些引人遐想的片名。那时候好奇，偷偷溜进去过一回，里头空气混浊，屏幕光影闪烁，放的东西嘛……现在看来画质粗糙得很，但在当时，对某些人来说，就像有个钩子，勾着人想一再探头去看那个朦胧的世界。现在的网络，某种程度上，不就是个更大、更隐蔽的“录像厅”吗？只是入口从街头，搬到了每个人的指尖。
像“夜夜涩”这类网站，名字起得就挺直白。它可能不是什么高墙深院的秘密，但确实像藏在网络角落里的某种“快捷方式”。点进去，不用多费劲，大量的图片、视频、小说就直接涌到你眼前。这种直接的感官刺激，很容易让人一下子上头。尤其是夜深人静，一个人对着发光的屏幕，自制力的那根弦，有时候比我们想象的要脆弱。
你说它违法吧，它可能游走在灰色地带，用各种方式打擦边球。你说它有害吧，立刻会有人反驳说这是“成年人自由选择”。但问题可能没那么简单。老张以前挺爱琢磨点木工活，周末还约我钓鱼，现在呢？那些兴趣好像都淡了。他眼里的神采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经常走神后的疲惫。我猜，那种网站提供的刺激是即时的、强烈的，但也是空洞的。看多了，就像吃多了味精重的零食，对真正需要耐心品味的生活饭菜，反而觉得寡淡无味了。
更让人担心的是那些更年轻的面孔。他们的世界天生就和网络连在一起，辨别和自控的能力还在成长。如果过早、过容易地接触到这些只为吸引点击而存在的、经过精心设计的“内容”，他们对于情感、亲密关系的认知，会不会一开始就被带偏了呢？会不会觉得，真实世界里需要尊重、理解和慢慢培养的关系，反而太麻烦、太不够“劲”了？
网络是个大集市，里面什么都有，光靠堵是堵不住的。但我们可以选择自己往哪个摊位前凑。那些明显冲着人性弱点来，只想榨取你时间和注意力的地方，是不是值得我们反复流连？这就像心里有杆秤，一头是瞬间的感官刺激，另一头是第二天醒来实实在在的精神头，是陪家人好好吃顿饭的心情，是保持对生活其他乐趣的敏感度。这杆秤怎么倾斜，全在我们自己手里。
后来有一次钓鱼，我装作不经意地问老张，最近还老看手机不。他望着水面上的浮漂，沉默了一会儿，说：“戒了，没意思。还是这儿等着鱼上钩的感觉实在。” 浮漂猛地一沉，他赶紧起竿，一条鱼扑腾出水面，阳光下闪着光。他笑得挺开心，那笑容，比手机屏幕的光，看着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