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肠死了啊哈宝宝腰好会扭颁丑

发布时间:2025-12-31 02:43:44 来源:原创内容

爸爸肠死了啊哈宝宝腰好会扭颁丑

老陈蹲在单元门口的花坛边,手里的烟烧了半截,灰白的烟灰颤巍巍地挂着,就是不掉。楼上那震得地板嗡嗡响的音乐,混着一个孩子尖着嗓子学唱歌的声音,又飘下来了。歌词听不清,就逮住几个调调,还有那小孩兴奋的“啊哈”。对门李婶拎着菜篮子路过,撇撇嘴,朝楼上努努嘴:“老陈,你家这‘啊哈宝宝’,又开演唱会啦?”

老陈,也就是陈建国,闷闷地“嗯”了一声,把烟摁灭。那“啊哈宝宝”是他儿子,小名畅畅,刚满六岁。不知道从哪儿,大概是刷了那些短视频,迷上了一段旋律,成天挂在嘴边哼,扭来扭去,歌词被他自个儿编得七零八落,就成了什么“爸爸肠死了啊哈宝宝腰好会扭颁丑”。孩子妈觉得逗,偶尔还跟着拍手。可老陈听着,心里头总像堵了团湿棉花。

其实老陈年轻那会儿,也爱唱爱跳。厂里搞文艺汇演,他穿着紧绷绷的西装,还能来段迪斯科。可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打从厂子效益不行,他下了岗,开起了出租,日子就像拧紧的发条,一圈圈转,都是计价器蹦数字的声音。那些旋律和节奏,早就被生活磨得喑哑了。

畅畅可不管这些。孩子的世界直白得很,喜欢就是喜欢。他扭起来是真带劲儿,小腰软乎乎的,跟着那古怪的节奏左摇右摆,脸上是毫无阴霾的笑,眼睛亮得像星星。老陈看着,有时候会走神。他想起自己父亲,那个总是板着脸的钳工,看他跳迪斯科时那声重重的“不务正业”。如今,角色调换了。

那天下午,雨下得突然。老陈收车早,浑身湿漉漉地进门。屋里静悄悄的,音乐没响。畅畅蜷在沙发角落,抱着膝盖,情绪不太高。孩子妈悄声说,幼儿园小朋友说他唱的“怪”,不跟他玩。

老陈心里那根弦,像被指甲刮了一下。他擦擦头发,没说话,走到客厅中间那片被畅畅当成“舞台”的空地。他清了清嗓子,喉咙有点干涩,然后,试着哼出那段他听了无数遍、几乎有点烦的调子。调子不准,磕磕巴巴。畅畅猛地抬起头。

“爸爸?”

“你这歌……怎么扭来着?”老陈有点笨拙地,晃了晃肩膀。他的关节好像生了锈,动作僵硬得像台老机器。畅畅的眼睛一点一点亮了,他“哧溜”一下滑下沙发,跑到老陈身边。

“不对不对,爸爸,腰要这样!”小家伙热情地当起了老师,小手推着老陈的腰。老陈跟着学,那滑稽又认真的样子,把一旁的孩子妈逗得直乐。僵硬的身体,在儿子小手推动和那充满活力的节奏里,慢慢松动了。那些被遗忘的、对于节奏的本能,似乎从很深的角落里,一丝丝钻了出来。

老陈发现,抛开那点别扭和不好意思,跟着孩子瞎唱瞎扭,竟然……有点轻松。畅畅的笑声又响起来了,清脆的“啊哈”声充满了整个屋子。这一刻,没有什么“怪”音乐,也没有什么生活重压,只有一个想跟上孩子脚步的父亲,和一个全心投入教导的“小老师”。

自那以后,家里的“演唱会”变了风格。从畅畅的独唱,变成了父子俩的“合唱团”,尽管唱得荒腔走板。扭腰成了他们之间的小游戏,老陈的腰还是没那么“会扭”,但畅畅说,爸爸扭得“最有劲儿”。孩子妈用手机偷偷录过一段,镜头里,老陈略显笨拙却笑容舒展,畅畅活蹦乱跳像只小鹿,那几句被改编得面目全非的歌词,听起来竟格外生动。

楼下的李婶偶尔还是会听到动静,但她现在会说:“老陈家热闹,挺好。”老陈自己也说不清,是那段旋律感染了他,还是儿子毫无保留的快乐,像一束光,照进了他有些单调沉闷的生活褶皱里。他渐渐明白,孩子那些看似无厘头的喜好,或许正是他们感知世界、表达快乐最直接的方式。

晚上,哄睡了畅畅,老陈站在阳台上。城市灯火流淌,夜风微凉。他嘴里不自觉地,又哼起那熟悉的调子。哼到那句“腰好会扭”时,他自己都笑了,下意识地,轻轻晃了晃腰。嗯,好像,是比从前灵活那么一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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