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大乳丫鬟贬

发布时间:2025-12-31 04:15:31 来源:原创内容

玩弄大乳丫鬟贬

说起来,这“玩弄”二字,里头可藏着不少门道。在旧时那深宅大院里,主子和丫鬟的关系,从来就不是一碗水能端平的。你想想,一个年轻姑娘,签了身契,进了府门,生死荣辱可就全系在主子的一念之间了。那“玩弄”啊,有时候是字面意思上的逗弄取乐,有时候,可就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心思了。

今儿个要说的这个丫鬟,府里人都唤她“阿圆”。这名字倒也贴切,她生得丰腴,尤其那胸前,总是鼓鼓囊囊的,旧衫子都快撑不住似的。干起活来,那身子随着动作微微颤着,免不了惹来些目光。她自己呢,似乎也知道,总是微微含着胸,想把自己藏起来些。

府上的少爷,是个出了名的纨绔。见着阿圆,那双眼睛就跟粘上了似的。起初只是言语上占些便宜,叫她倒茶时,非得让她凑到跟前,手指“无意间”碰一下她的腕子。阿圆每次都像受惊的兔子,猛地缩回手,脸涨得通红。少爷呢,就爱看她这副模样,觉得有趣极了。

这日子久了,少爷的心思就野了。他开始变着法儿地“使唤”阿圆。一会儿说书房里的书太高够不着,非得让她踩着凳子去取。那凳子晃悠悠的,阿圆伸手去够,身姿全显了出来,少爷就在底下眯着眼瞧。一会儿又说自己腰酸背痛,让阿圆给他捶捶。那手啊,落的地方总不大对,说是捶背,指尖却老往旁边滑。阿圆心里跟明镜似的,可她能怎么办呢?只能咬着嘴唇,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心里头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

有一回,府里宴客,少爷喝多了几杯。散了席,他歪在榻上,指名要阿圆送醒酒汤来。屋里就剩他们俩,灯花噼啪一爆,气氛陡然就不同了。阿圆端着汤碗,手有些抖。少爷不接,只拿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衣襟的扣子,说:“阿圆,你这衣裳……是不是紧了点?看着怪憋闷的。”这话轻飘飘的,却像根针,扎得阿圆浑身一僵。

她慌得想往后退,脚下却被地毯边绊了一下,碗里的汤洒出来些,正正泼在少爷的衣襟上。“奴婢该死!”阿圆吓得立刻跪下。少爷却不恼,反而笑了,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慌什么?来,给我擦擦。”他拉着阿圆的手,就往自己湿了的衣襟上按。那距离近得能闻到酒气,阿圆的手被他死死攥着,动弹不得,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板直冲上天灵盖,羞愤和恐惧搅成一团。

这主仆关系,到了这份上,早就变了味。表面上还是主子使唤下人,内里却成了一场心知肚明的狩猎。少爷享受着这种步步紧逼、看对方惊慌失措的控制感,而阿圆呢,她就像落在蛛网上的飞虫,明明看得见那危险的光,却挣不脱那无处不在的丝。

自那晚后,少爷的“玩笑”越发没了顾忌。有时在廊下遇见,四下无人,他会突然伸手捏一下阿圆的脸蛋,或者扯扯她的辫子,低声说些浑话。阿圆连躲都不敢大声躲,只能侧着身子,用求饶般的眼神看他。她越是这样,少爷就越是来劲。这仿佛成了一种恶劣的权力游戏,一方凭借地位肆无忌惮地试探底线,另一方则在胆战心惊中不断退让。

府里的其他下人,有同情的,偷偷叹气;也有那起子心术不正的,看着阿圆的眼神也带上了别样的意味,仿佛她成了件可以随意评说的玩意儿。阿圆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放在太阳底下,无处藏身。她夜里偷偷哭过,想过去找管家嬷嬷,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告主子的状?哪有那么容易。说不定,反而落个勾引主子的罪名,被赶出去,那名声可就全毁了。

这日子,就在这种令人窒息的“玩弄”中一天天熬着。少爷似乎并不急于真正“得手”,他更沉迷于这个过程——看阿圆因他一个眼神而慌乱,因他一句调笑而面红耳赤。这种绝对的支配,让他获得了一种扭曲的快意。而阿圆,她的眼神渐渐有些木了,干活时也常走神,只有在那令人不适的“关注”降临的瞬间,瞳孔里才会闪过一抹鲜活而痛苦的惊惧。

深宅大院,高高的墙隔开了外面的世界,也把许多东西闷在了里头。有些东西,像陈年的灰尘,落在华丽的家具缝隙里,看不见,但你知道它就在那儿。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一道光柱里,无数微尘飞舞,热闹得很,可光柱之外,依旧是昏昏的、沉沉的静。阿圆的日子,大概就是这般光景吧。那“玩弄”何时是个头?没人知道。或许,只有当这游戏的掌控者自己腻了的那一天。又或许,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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