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平100元钱一次的女农民工到哪找,恩平女工兼职一次百元何处寻

发布时间:2025-11-03 05:49:46 来源:原创内容

最近在恩平的街头巷尾,总听见有人低声议论着“100元一次”的女农民工。这种话题就像潮湿雨季里蔓延的青苔,悄无声息地钻进茶余饭后的闲谈中。说实话,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时,我端着搪瓷杯的手顿了顿,滚烫的茶水差点泼在裤腿上。

迷雾中的只言片语

老城区那家肠粉店老板娘一边擦桌子一边念叨:“今早又有两个外地人来问,说找百块一次做零工的大姐。我说我们这儿招工都是日结,哪有按次算的?”她甩了甩抹布,溅起的水珠在晨光里闪着,“不过城南劳务市场倒真有个戴红帽子的中介,专门给女工介绍短期活。”

我骑着电动车穿过刚下过雨的街道,路边的木棉花砸在挡泥板上发出闷响。劳务市场门口或站或蹲着几十个等活的人,她们大多穿着褪色的工装,手里攥着馒头和矿泉水。有个大姐的布鞋破了个洞,用透明胶带缠了叁圈。我和她聊起百元零工的事,她抹了把脸上的汗笑道:“哪有这种好事?我们搬一天瓷砖也就一百二,要是真有一次一百的轻省活,这门口早就挤破头喽。”

红帽子的身影

在市场转角确实见到了那个戴红帽子的中介。他正对着手机嚷嚷:“叁个女工明天到家具城打包,日结一百五!”挂断后他点了根烟,和我抱怨现在人手多活儿少:“前阵子是有个电子厂招临时质检员,一天干四小时给一百,结果半个月就招满了。”

这时有个穿格子衬衫的年轻女孩过来询问兼职,她说弟弟念高中急需补课费。红帽子翻着手机通讯录:“绣花厂最近赶工,缝珠片按件计酬,手快的一天能挣百来块。”女孩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可我不会绣花啊...”

就在她转身时,我看见她衬衫袖口磨出了毛边,肩膀上还沾着粉笔灰。或许她白天在培训学校当老师,晚上还想多挣一份钱。这种拼命劲儿,让我想起老家那个总在深夜缝制十字绣的表姐。

夜市灯火下的偶遇

当晚我在滨江夜市又遇见那个女孩。她正帮母亲照看牛杂摊,系着围裙麻利地打包萝卜牛杂。热气腾腾的锅灶前,她母亲悄悄告诉我:“丫头白天代课,晚上来帮忙,说攒钱给老人买理疗仪。”装牛杂的纸碗很烫手,女孩对着指尖吹气,又继续往碗里加蒜蓉辣酱。

隔壁摊主扯着嗓子喊借葱花,顺手把收音机音量调大。粤剧《帝女花》的唱腔在潮湿的夜风里飘荡,与烤生蚝的滋滋声混成一片。女孩抬头看了看月亮,继续把香菜切成均匀的碎末。她切菜的样子很专注,仿佛在完成什么重要的仪式。

这时来了几个熟客,点名要女孩调的蘸料。她舀辣酱的手稳稳当当,最后在盒盖上扣了个结实的活结。母亲接过打包袋时,往女儿口袋里塞了两个还温乎的茶叶蛋。

回程时经过劳务市场,夜间这里空无一人,只有招工广告在风中哗哗作响。那张“急招女工”的启事边角卷曲着,联系方式被人撕去了一半。或许明天太阳升起时,又会有新的工作机会贴在墙上,又会有新的希望在人心中发芽。

晨光再次洒在恩平街头,肠粉店的蒸笼冒着白雾。我听见老板娘在电话里大声说:“别信什么轻松赚百元的鬼话!正经工作都得流汗的。”挂电话后她给我多舀了一勺肉沫,低声自语道:“这年头,谁不是咬着牙在生活里往前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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