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毛片公司
美女毛片公司的生意经
老张蹲在电脑前，鼠标点得噼啪响。他经营的这家小公司，名字起得直白，就叫“美女毛片公司”。街坊邻居问起，他只含糊说是做“影视传媒”的。这行当，水有多深，只有他自己知道。
说是公司，其实更像个小作坊。租在城郊结合部一栋旧楼里，五六个人，几台高配电脑，堆满杂物的角落还放着泡面箱。他们的“产物”，就是那些在灰色地带游走的视频内容。老张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买卖不光彩，但来钱快。市场需求就摆在那儿，像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他有一套自己的“运营逻辑”。内容嘛，不能太出格，得在底线边上试探。太过了，容易惹上大麻烦；太素了，又没人看。他们琢磨观众心理，就像厨师琢磨食客口味。什么剧情能抓人，什么镜头能留住点击，都成了每日例会的讨论话题。这内容创作，说到底是一门精准拿捏人性的手艺。
流量是他们的一切。老张每天盯数据盯得眼发花。哪个标题起得好，哪个封面图点击率高，都能让他琢磨半天。平台规则叁天两头变，他们就得跟着打游击。今天这个关键词被屏蔽了，明天就得换种说法。像是在走钢丝，一边要吸引眼球，一边又得躲开监管的大棒。
钱是赚到了一些。但老张睡不踏实。夜里躺在床上，他常想，这算哪门子正经生意？公司账目永远不清不楚，员工流动像走马灯，合作方也都是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他试过转型，拍点正经的短视频，可来钱太慢，团队里没人愿意干。好像一旦踏上这条道，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走，想回头，难。
有次，一个刚毕业的小年轻来面试，问公司未来发展。老张张了张嘴，竟一时语塞。未来？他好像从没认真想过这个词。眼前只有这个月的流量、下个月的开支。那个年轻人眼神清澈，老张最后挥挥手，说你不适合这儿。
这行里，像老张这样的“公司”不少。有的做着做着就消失了，有的突然被端了窝。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这是碗青春饭，是刀口舔蜜的营生。可利益的诱惑实实在在，总有人抱着侥幸心理，觉得下一个倒霉的不会是自己。
老张最近常在抽烟时发呆。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收手了。女儿快要上小学了，填家庭信息表的时候，总不能真写“美女毛片公司”吧？这名字像个烙印，烫得他心里发慌。可转头看看银行的贷款短信，那点刚冒头的念头，又被现实压了下去。
太阳照常升起，旧楼里的电脑依然嗡嗡作响。老张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又坐回了屏幕前。窗外是寻常市井，窗内是另一个游离于规则之外的世界。这条生意路，他还能走多久，自己心里也没个答案。只听见鼠标点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