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霸总按在怀里用巴掌扇到哭

发布时间:2025-12-31 18:16:50 来源:原创内容

把霸总按在怀里用巴掌扇到哭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林晚,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把那位传说中眼高于顶、动动手指就能让股市抖叁抖的顾大总裁,给按在怀里,结结实实用巴掌扇哭了。这事儿听起来够离谱吧?但它就这么发生了,像一场荒诞又解压的梦。

事情还得从那份要人命的合同说起。我是他公司楼下咖啡店的小店员,兼职画点插画。顾承泽,对,就是那位霸总本总,不知怎的看中了我的画,非要买断版权,开价倒是大方,可合同条款霸道得吓人,简直是要把我未来十年都捆死。我找他理论,他坐在他那间能俯瞰半个城市的办公室里,眼皮都没怎么抬,用那种惯常的、凉丝丝的调子说:“给你钱,拿着。别浪费我的时间。”

我气得手抖,但更多是种深深的无力。他们这种人,是不是觉得用钱和权势就能抹平一切,包括别人的心血和尊严?那天我憋着一肚子火下班,巧了不是,在没人的地下车库,撞见了他。更准确地说,是撞见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他靠着那辆黑色豪车,脸色苍白得吓人,额头上全是冷汗,一只手死死按着胃部,呼吸又急又浅。哪还有半点平时睥睨众生的样子。

我本来想绕开,可脚像生了根。他那副样子,像个迷路又硬撑的小孩。啧,我这该死的同情心。我走过去,问了句:“你没事吧?”他抬头,眼神有点涣散,但嘴还是硬的:“走开。”话音没落,人直接往一边歪。

接下来的事就有点不受控了。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他,他个子高,沉得很,我俩差点一起栽地上。连拖带拽把他弄到车后座,他蜷在那里,疼得直抽气,身体微微发抖,可牙关咬得紧紧的,一声不吭。我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想找助理或司机,却需要指纹解锁。我去拉他的手,他抗拒,但没力气。指尖碰触的瞬间,冰凉。

也不知道哪来的劲,我索性也坐进后座,把他上半身捞起来,让他靠在我怀里。这个姿势,能让他稍微舒服点。他身体僵了一下,似乎想挣扎,但疼痛让他使不上力。“别动!”我低声喝道,手在他冰凉的胃部轻轻按着,顺时针打圈。我奶奶教我的土法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车库静得只有他逐渐平缓的呼吸声。他靠在我怀里,安静得出奇。就在我以为他缓过来的时候,他忽然极轻、极快地说了一句:“……妈。”那声音带着哭腔,转瞬即逝,快得像是我的幻觉。

我心里猛地一酸。原来这座行走的冰山,这副钢铁盔甲下面,藏着的是这样一个怕疼、会在迷糊时喊妈妈的小男孩?那些所谓的霸道、冷酷,是不是也只是他保护自己的外壳?一股无名火“噌”地冒上来,不是对他,是对这个把他变成这样的、冷冰冰的世界,也对他这套拒人千里的做派。

就在这时,他动了动,似乎恢复了些意识,立刻又想摆出那副疏离的样子,试图从我怀里离开。我那股火终于找到了出口。

“顾承泽!”我连名带姓喊他,在他错愕的眼神里,我用空着的那只手,照着他后背——不是脸,我没那么过分——不轻不重地扇了两下。“啪!啪!”声音在密闭车厢里格外清晰。

他彻底懵了,睁大眼睛看着我,满是难以置信。

“这一下,打你目中无人,把别人的梦想当标价商品!”我声音有点抖,但没停。

“这一下,打你死要面子活受罪,难受不会说吗?非得一个人硬扛?”

说着,我又来了一下,力道没收住,有点重。他身体一颤,一直强撑着的、紧绷的什么东西,好像突然就碎了。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然后,大颗大颗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滚下来,砸在我的手背上,滚烫。

他没出声,就是安静地流泪,眼泪越流越凶,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终于找到发泄口的孩子。先前那点挣扎的力气全没了,他彻底卸了力,把脸埋在我肩窝处,温热的湿意迅速浸透了我的衣料。肩膀传来细微的、压抑的颤动。

我愣住了,高举的手僵在半空。我……真把他打哭了?怀里这个哭得浑身发抖的男人,还是那个顾承泽吗?我心里那点气愤瞬间被汹涌而来的慌乱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淹没。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但很奇怪,看着他哭,我反而觉得那个被神化、被符号化的“霸总”形象轰然倒塌了,眼前只是一个会痛、会累、会脆弱的普通人。某种一直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无形的壁垒,好像也被这几巴掌和这场眼泪给打碎了。

我僵着的手慢慢落下,没再打,而是有点笨拙地,落在他还在轻颤的背上,生疏地拍了拍。就像小时候我哭闹时,奶奶拍抚我那样。

车库的感应灯不知何时熄灭了,只有安全出口幽幽的绿光,勾勒出昏暗车厢里模糊的轮廓。他还在哭,只是渐渐变成了小声的抽噎。我抱着他,像抱着一只收起所有利刺、终于肯露出柔软肚皮的刺猬。这一刻,没有总裁,没有小店员,没有该死的合同,只有两个卸下伪装、在黑暗里互相依偎的、孤独的灵魂。

良久,他闷闷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从我肩头传来,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疼。”

我手下拍抚的动作微微一顿。

“哪儿疼?”我下意识问,声音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胃,还是……后背?”

他没回答,只是又往我怀里缩了缩,仿佛那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避风港。这个细微的依赖动作,让我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酸酸软软的。看来,某些坚不可摧的人设,从内部瓦解起来,往往只需要一个猝不及防的瞬间,和一点点不合时宜、却又恰到好处的“暴力”关怀。而真正的沟通与理解,有时候恰恰始于壁垒破碎之后的那一片狼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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