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用力啊嗯啊吸我奶子
啊啊啊!用力啊嗯啊吸我奶子
你别误会,这标题喊的不是别的,是催乳师的手刚按下来那一瞬间,我心里头炸开的惊涛骇浪。对,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吸我奶子”,关乎一个新妈妈最狼狈也最坚韧的战役。
孩子出生前,我以为的母乳喂养,是那种温馨柔光滤镜下的画面:我慈爱地抱着娃,他满足地吮吸。可现实呢?是生完第叁天,两个乳房硬得像揣了两块滚烫的石头,一碰就钻心地疼。娃饿得哇哇哭,小嘴咂吧半天,累睡了也没吃上几口。我急得满头汗,胸口那股胀痛,简直比生娃还让人崩溃。
老公在旁边手足无措,只会说:“要不,咱喂点奶粉?”我瞪他一眼,心里那股倔劲儿上来了。都说母乳是孩子最好的口粮,我这“粮仓”刚开张,难道就要关门大吉?
于是,催乳师王姐被我请上了门。她手一搭,眉头就皱了:“堵得厉害,乳腺管不太通。得疏通,会有点疼,你忍着点。”我视死如归地点点头。
下一秒,她那带着巧劲的手掌一按,我直接惨叫出声——“啊啊啊!用力啊嗯啊吸我奶子!”这话冲口而出,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急的。疼是真疼,像有根线顺着胸口狠狠拽着五脏六腑。急也是真急,恨不得那淤堵的乳汁能瞬间通畅,赶紧让我娃吃上饱饭。
王姐手下没停,嘴里念叨着:“疼就喊出来,别憋着。你这情况不少见,关键是让乳腺管通畅。奶水是孩子‘吸’出来的,更是妈妈身体‘通’出来的。”她这话,我后来琢磨了很久。这“通畅”二字,成了我那段时间的核心追求。
一次疏通不够,得来好几次。每次王姐来,都像一场刑讯逼供。我抓着床单,嗷嗷叫唤,脑子里想的全是娃饿哭的小脸。疼到迷糊的时候,感觉自己和那些哺乳动物母亲没啥区别,就靠着最原始的本能在撑着呢。
慢慢地,疼痛减轻了。王姐的手法开始带着一种引导的韵律,她教我如何自己按摩,如何配合宝宝的吮吸。她说:“妈妈和宝宝是互相配合的,他吸得好,你才通得顺。”神奇的是,当最初的剧痛过去,某一次,我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乳汁顺畅地涌出,那种堵塞感瞬间松开了。
我把娃抱过来,他小嘴裹住乳头,这一次,吞咽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咕咚咕咚”的。那一瞬间,我眼泪差点下来。不是疼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我和我的身体,还有怀里这个小家伙,我们好像终于对上暗号,接上头了。
回过头看,那声狼狈不堪的呐喊,其实是一道分水岭。它喊出了最初那种孤立无援的生理痛苦和焦虑,也意外地,像一声号角,催着我跨过了那道最艰难的门槛。母乳喂养这条路,远不是“伟大”两个字能轻飘飘概括的。它充斥着凌晨叁点的困倦、反复堵奶的烦躁、以及对自己是否“够格”的怀疑。
但身体真的很奇妙。当你努力让它“通畅”,它便回报你一种笃定的连接。孩子的每一次吮吸,都不再是单纯的索取,而成了一种交流。我知道哪边奶阵来得快,他知道怎样用力能吃得省劲。这种默契,是在那些咬牙坚持的深夜里,一点点磨出来的。
所以,如果你也曾在类似的时刻,在心里或是在现实中,喊过同样直白又狼狈的话,别觉得难为情。那或许只是一个妈妈,在用最 raw 的声音,催促着自己的身体快点进入状态,好去完成那份最本能的哺育。这条路,痛过,通过,也就真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