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密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哈密晚间寻芳近处佳人
路灯在哈密夜晚的街道上晕开暖黄的光，我刚从大巴扎逛出来，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烤包子。这座城市白天热闹得很，可一到晚上八九点，街上的人就稀稀拉拉了。我站在十字路口有点发懵——手机导航显示酒店就在附近，可绕了两圈都没找着北。
巷子口有位大爷坐在马扎上摇扇子，我凑过去问路。他眯着眼朝东边指："顺着馕坑味儿走，闻到玫瑰烤羊排的香味就往右拐。"这指路方式可真有意思，我道了谢往前晃悠，果然在第叁个巷口闻见了焦香的孜然味儿。
转角遇见旧书摊
正要右拐时，忽然瞥见墙角支着个旧书摊。摊主是位戴花镜的阿姨，正借着路灯修补书页。这本该收摊的时辰，她倒是不急不忙的。我蹲下来翻看，发现不少七八十年代的小说，书页泛黄得像秋天的胡杨叶子。
"您这摊子摆到几点啊？"我拿起一本《哈密风物志》随口问道。阿姨穿针引线的手没停："等街角卖酸奶的维吾尔族姑娘收摊，我就收。"说着朝对面努努嘴，"那丫头每天都来，卖完最后一碗加杏仁的酸奶才回家。"
书摊角落有本手抄诗词集，扉页写着"1982年春于哈密宾馆"。翻到某一页，看到用蓝钢笔水写的："夜寻芳踪不得见，惟有星月照古城"。这倒让我想起白天在回王陵听导游说，哈密老城以前有很多隐蔽的甜茶馆，就像敦煌壁画里的飞天，明明就在眼前，转眼又藏在云彩后头。
玫瑰烤羊排的夜晚
最后还是烤羊排的香味把我拽走了。那家店藏在居民楼底层，门帘是艾德莱斯绸做的，掀开时铃铛叮当作响。老板娘端来茶时，我注意到她围裙上别着朵新鲜的玫瑰花。"这是今天刚从花园摘的，"她顺着我的目光笑道，"我们哈密人晚上就爱找个舒坦地方坐着。"
邻桌几个当地人在玩都塔尔，琴声像沙漠里的驼铃。穿条纹衬衫的大叔邀请我尝他们刚切的哈密瓜，碧绿的瓜瓤在灯光下像玉石。"你看我们哈密晚间寻芳近处佳人，"他打趣道，"不过要找的可不是姑娘，是这些藏在巷子里的好滋味。"
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寻芳"是当地方言里"找乐子"的意思。就像此刻坐在我对面的老爷子，正小心地把玫瑰花酱抹在馕饼上，那专注的神情，倒真像在对待什么珍贵的物事。
回到酒店时已是深夜，窗口飘进若有若无的沙枣花香。突然明白那句"哈密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或许不是字面意思，而是说在这样的夜晚，你总能遇见些让人心头一亮的巧遇。就像修补旧书的阿姨，别着玫瑰的老板娘，还有请陌生人吃瓜的维吾尔族大叔——他们让这座城市的夜晚，变得比白天更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