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罢痴男鸭1069骋础测武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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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得从老张的一次应酬说起。酒过叁巡，客户非拉着去个“新鲜地方”。车七拐八绕，停在一家灯光晃眼的碍罢痴门口。门头花里胡哨，霓虹灯管拼出的字都带着点说不清的暧昧。老张心里犯嘀咕，这地儿瞧着就不太对劲。
进了包间，气氛就更怪了。陪着喝酒唱歌的男孩，年纪都不大，打扮得挺时髦，可眼神里那股劲儿，说不清是殷勤还是别的什么。客户熟门熟路，搂着一个男孩的肩膀，凑在老张耳边，带着酒气说：“这儿的小伙子，路子野，玩得开，什么‘1069’的暗号都懂。”老张心里咯噔一下，这词儿他隐约听过，不是什么好路数。他借口上厕所，溜出了包间。
走廊里光线昏暗，隔壁包间门没关严，传出更夸张的哄笑声。老张只想赶紧走，迎面却差点撞上一个人。那人个子很高，身板笔挺，穿着件普通的黑罢恤，但那种站姿和眼神，让老张觉得特别。怎么说呢，就像一棵松树戳在那儿，跟周围这软绵绵、昏沉沉的环境格格不入。两人对视了一眼，对方很快移开目光，快步朝走廊深处走去。老张瞥见他后颈，有一道挺短的、像是训练时留下的旧疤。
这匆匆一面，让老张心里那点疑惑更重了。这地方，这些男孩，还有刚才那个气质硬朗的男人，到底什么路数？他回到包间，心不在焉。那个陪他的男孩，看他兴致不高，倒也没太缠着，只是偶尔瞟一眼门口，好像在等什么，或者怕什么。
过了大概半小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但并不杂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几句短促有力的低喝。包间里的音乐声太大，客户和那几个男孩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推开了。进来几个人，动作干脆利落。领头那个，正是老张在走廊里碰见的“松树”。此刻他眼神锐利，扫视全场，刚才那种模糊的硬朗，此刻变成了明确的威严。他亮了一下证件，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砸得实实的：“警察！例行检查，请大家配合。”
包间里顿时炸了锅，客户酒醒了一半，那几个男孩脸色煞白。老张却莫名松了口气。检查过程中，那个领头的警察——后来老张才知道他姓李，是武警出身的治安骨干——行事很有章法。他重点盘问了那几个男孩，也查看了客户的身份证件。老张作为“普通消费者”，被简单问了几句就没事了。李警官问话时，老张听到他低声对同事说了一句：“注意核实‘男公关’的诱导消费和非法行为，警惕‘1069’这类暗语背后的违规项目。”
临走前，李警官看了老张一眼，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老张明白，那是对他提前离场、没参与乱象的一种无声认可。后来听说，那家碍罢痴被停业整顿了，涉嫌提供不正当服务，用暗语招揽生意，那些男孩里，还真有几个是被诱导甚至胁迫的。
这事儿过去挺久了，老张偶尔还会想起来。他想，那光怪陆离的碍罢痴招牌下，藏着多少说不清的交易和暗语。而像李警官那样的人，就像一把藏在鞘里的刀，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可一旦出鞘，就能划开那些暧昧的迷雾。这世界，有的地方灯光迷离，有的地方则需要刀锋般的清醒。那次经历，让他对“警察”这两个字，尤其是那些有特殊经历的治安骨干，有了点不一样的、实实在在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