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哈尔耍女娃,冰城逗趣小丫头
北国的冬天来得特别早,才十一月,齐齐哈尔的街道已经铺满了碎银子似的雪。我裹紧羽绒服,走在中央大街的石板路上,忽然被一阵清脆的笑声吸引。
几个穿着花棉袄的小姑娘正在路边堆雪人,红扑扑的脸蛋像刚摘的苹果。其中一个约莫七八岁的丫头,正踮着脚给雪人戴帽子,嘴里还念念有词:"给你戴顶新帽子,可别冻着喽!"那认真的小模样,把过路的大人都逗乐了。
冰天雪地里的温暖
要说这齐齐哈尔耍女娃的趣事,那可真是说不完。记得去年腊月,我在龙沙公园见过更绝的。两个小姑娘在冰面上抽陀螺,扎羊角辫的那个技术特别好,总能引得围观的人拍手叫好。她抽一会儿就停下来,搓搓小手呵口气,然后又继续。有人问她冷不冷,她眨巴着大眼睛说:"陀螺转得欢,我心里热乎着呢!"
这样的冰城逗趣小丫头,给这座北国城市增添了多少生气啊。她们就像寒冬里跃动的火苗,让再冷的天气都变得温暖起来。
我家楼下有个卖糖葫芦的大姐,她家丫头经常帮着看摊子。有天特别冷,小姑娘一边跺脚一边吆喝:"糖葫芦甜,糖葫芦脆,吃一串想两串!"有个顾客逗她:"这么冷还出来卖呀?"她挺起小胸脯:"我妈说啦,咱们东北人不怕冷!"那骄傲的小表情,把大家都逗笑了。这就是齐齐哈尔耍女娃独有的那股子劲儿,透着朴实和韧劲儿。
其实要说最让人难忘的,还是这些丫头的实在劲儿。去年春节前,我在早市上碰到个小姑娘帮奶奶卖粘豆包。有个大爷买了二十个,递给她一张百元钞票。小姑娘找完钱,又追出去十来米:"大爷,您多给了五块钱!"她跑得小脸红扑扑的,辫子都散了。这件事让我感慨了很久,在这座城市里,连小孩子都这么实在。
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不少聪明伶俐的孩子,但齐齐哈尔的丫头们总有些不一样。她们的笑容特别敞亮,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子真诚。也许是被这片黑土地养育的吧,既有着北国的大气,又不失孩童的天真。这样的齐齐哈尔耍女娃,任谁见了都会打心眼里喜欢。
转眼天色渐暗,街灯次第亮起。那几个堆雪人的小姑娘已经被家长叫回家吃饭了,只留下一个憨态可掬的雪人站在暮色里。我轻轻拂去肩上的雪花,心里却还回荡着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这样的冰城逗趣小丫头,可不就是这座城市最动人的风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