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奶
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奶
天还没完全暗下来，路灯刚亮起那种昏黄的光。他坐在她旁边，沙发陷下去一块，两个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还有电视里嗡嗡的背景音。其实谁也没在看电视，那点声音就是个摆设，为了填满空气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静。他的手就搭在膝盖上，手指头无意识地敲着，一下，又一下。
心里头好像有只小猫在挠。痒痒的，带着点莫名的躁。他眼角瞥见她毛衣的袖口，软软的羊毛料子，随着她拿遥控器的动作，微微缩上去一截，露出一小段手腕子，白生生的。他的视线像被粘住了，挪不开。脑子里有些念头开始冒头，不成形，但热烘烘的。
“这节目真没劲。”她忽然说了一句，声音不大，像在自言自语。手里的遥控器按来按去，光在屏幕上闪。
“嗯。”他应了一声，嗓子有点干。那只敲着膝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空气好像更粘稠了。他的手心里，不知不觉，竟沁出点汗来。
试探。这大概是所有故事开始时的那个小动作。小心翼翼的，带着点犹豫，又压不住那股冲动。他的手，先是假装随意地，往她那头挪了挪。指尖蹭到了沙发布，粗糙的触感。离她的腿，大概还有一拳的距离。他停住了，像在等一个信号，或者说，在积攒那点勇气。
她没动，眼睛还盯着屏幕，但呼吸的节奏，好像轻轻变了一下。很细微，但他感觉到了。这像是一种默许，或者说，是一种无声的期待。他吸了口气，那股热烘烘的劲头推着他。手掌终于完全离开了自己的膝盖，带着点微不可察的颤抖，朝着那片温暖的来源，探了过去。
先是手背，似有若无地碰着了她的毛衣边缘。软，真软。接着，手指蜷缩起来，指关节蹭了过去。这下接触实在了，隔着薄薄的毛衣，能感觉到底下肌肤的温热。他的动作很慢，像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怕动作大了，惊醒什么。
她轻轻颤了一下，极轻的。但没有躲开。反而，身子好像朝他这边，不着痕迹地靠了靠。这下，他悬着的心，咚一声落了地，随即又被更猛烈的跳动取代。胆子大了，手掌翻转过来，整个贴了上去。那弧度，那温软，隔着衣料，实实在在地充盈了他的掌心。
亲密关系的建立，有时候就系于这样一次大胆的触碰。从试探到确认，从犹疑到坚定。所有的语言在那一刻都显得多余，皮肤的触感成了最直接、最汹涌的对话。他屏住呼吸，手指微微收拢，感受着那鲜活的生命力与温度。心里头那只躁动的小猫，忽然就安静了，餍足地蜷缩起来，被一种更饱满、更踏实的暖意包裹。
电视的光映在两人脸上，明明灭灭。谁也没说话。屋子里只剩下那嗡嗡的背景音，和他掌心下，她渐渐加快的心跳声，通过温热的传递，一下，一下，敲在他的感知里。窗外的夜色，这时才真正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