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厕娇妻帽1-8
公厕娇妻帽1-8
这事儿说来可真有点邪门儿。我呢,平时就是个普通上班族,每天挤地铁、赶公交,日子过得像白开水一样淡。可谁知道,就在上周叁,我在那个老城区的公厕里,撞见了一桩怪事。哎,你先别急着皱眉头,听我慢慢道来。
那天下午,天阴得跟锅底似的,我急着去办点事,半路上肚子不争气,只好拐进街角那个公厕。那地方啊,平时就没什么人打理,味儿冲得能熏晕一头牛。我捏着鼻子进去,刚蹲下没两分钟,就听见隔壁隔间“咚”的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我本来没在意,公厕里嘛,啥动静没有?可等我完事儿起身,一低头,瞅见门缝底下滚过来一顶帽子。嘿,这帽子还挺别致,浅灰色的呢料,帽檐儿微微翘起,上头还别着个小小的金属徽章。我捡起来掂了掂,心里直嘀咕:谁这么粗心,把帽子落这儿了?
拿着帽子走出公厕,我四下张望,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得,先揣兜里吧,心说万一失主回来找呢。可这帽子一揣进兜,我就觉着不对劲儿——怎么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我边走边琢磨,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闪画面。
帽子的秘密
回到家,我把帽子往桌上一扔,瘫沙发里发呆。这时候,我那位娇妻从厨房探出头来,笑着问:“今天咋回来这么晚?饭都快凉了。”她系着围裙,头发松松挽着,那模样儿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应了一声,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那顶帽子。
娇妻走过来,顺着我目光一看,脸色“唰”地就变了。她伸手拿起帽子,手指头微微发颤,声音都有点飘:“这、这帽子你从哪儿弄来的?”我一看她这反应,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里头肯定有事儿。
我赶紧把公厕里捡到帽子的经过说了一遍。她听着听着,眼圈儿居然红了,咬着嘴唇半天没吭声。屋子里静得能听见钟摆滴答响,我这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地蹦。最后,她叹了口气,把帽子轻轻放回桌上,说了句:“这帽子……是前男友的。”
好家伙,这话像道雷似的劈在我脑门儿上。前男友?帽子怎么会出现在公厕?难不成他们还有联系?我脑子里瞬间冒出无数个问号,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想问又不知道从哪儿问起。娇妻看我愣在那儿,赶紧摆手解释:“你别瞎想!我都好久没见他了,这帽子……真是怪了。”
她坐下来,慢悠悠地讲起往事。原来那前男友是个搞艺术的,帽子是当年她亲手送的生日礼物,上头那个徽章,还是他俩一起去古董市场淘来的。后来分手了,东西也没要回来,谁知道会以这种方式冒出来。她说得眼眶湿漉漉的,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是不是我太敏感了?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公厕那种地方,前男友的帽子凭空出现,这也太巧了吧?我抓起帽子仔细端详,突然在帽檐内侧摸到一行小字。借着灯光一瞅,是用钢笔写的,字迹有点模糊了,但还能认出是:“第八号信箱,勿忘。”
公厕里的线索
“第八号信箱?”我和娇妻面面相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信箱传话?我俩琢磨来琢磨去,决定去公厕附近转转,看能不能找到点儿线索。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溜达到那个老街区。
公厕后头是条窄巷子,堆着些破烂杂物。我们俩像侦探似的,蹲在墙根儿底下东翻西找。娇妻穿着高跟鞋,走得歪歪扭扭,嘴里还抱怨:“这地方脏死了,你到底找啥呢?”我还没来得及答话,就看见巷子尽头有个生锈的绿色信箱,上头用红漆歪歪扭扭喷着个“8”。
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凑过去一看,信箱没上锁,一拉就开。里头空空荡荡,只有一张折成方块的纸条。展开一读,上头就一句话:“帽子物归原主,旧事莫再提。”字迹和帽子里的一模一样。
这下可真把我搞糊涂了。看来有人故意把帽子放到公厕,引我们发现这个信箱。可这人是谁?想干什么?娇妻盯着纸条,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喃喃道:“难道是他……可他为什么要这样?”我搂住她肩膀,感觉她身子轻轻发抖。唉,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我们拿着纸条回家,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我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觉得是前男友恶作剧,一会儿又怀疑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娇妻倒是慢慢平静下来,苦笑着说:“算了,反正帽子也回来了,就当是个荒唐插曲吧。”她把帽子收进衣柜最里头,好像想把它永远封存起来。
可我这人吧,有时候就爱钻牛角尖。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公厕、帽子、信箱的画面。突然,我灵光一闪——那个公厕,不就离娇妻以前上班的地方很近吗?她婚前在那片儿一家画廊做过事,会不会……
我没敢往下想。侧过身看看身边熟睡的娇妻,她呼吸均匀,睫毛轻轻颤着,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我悄悄叹了口气,把疑问咽回肚子里。也许有些事儿,不知道比知道更好?窗外的月光斜斜照进来,把那顶帽子的影子拉得老长,幽幽地映在墙上。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正轨。我俩谁都没再提帽子的事儿,它就像颗投入湖心的石子,荡起几圈涟漪后,慢慢沉入了水底。只是偶尔经过那个公厕时,我总会下意识地加快脚步,仿佛里头藏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秘密。而娇妻呢,她似乎比以前更爱粘着我了,下班早早就回家,做饭煲汤,笑得也比往常多。
至于那顶帽子,后来我偷偷去查过第八号信箱,再没发现任何新东西。它就像个谜,来得突然,去得也干脆。有时候我忍不住想,生活里啊,总有些这样那样的插曲,你搞不懂为啥发生,也弄不清谁会收场。但日子嘛,不就是这么过下去的?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至于那些想不通的,就让它随风去吧。
当然,这话我可没跟娇妻说。她最近迷上了编织,说要给我织顶新帽子,颜色都挑好了,是那种暖暖的驼色。我笑着点头,心里却琢磨:这回的帽子,可别再惹出什么故事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