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春黄录像
一级春黄录像
老李最近总感觉儿子不对劲。十六岁的小伙子，放学回家就把自己关屋里，喊吃饭也磨磨蹭蹭的。有次老李推门送水果，瞥见电脑屏幕一闪，儿子手忙脚乱地切换窗口，脸上闪过一丝慌张。老李心里“咯噔”一下，没当场说破，但那晚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起自己年轻时在录像厅外徘徊的好奇，又想起现在网上那些弹窗广告——那些用耸动标题和模糊缩略图勾着人点的链接，什么“一级春黄录像”、“内部资源”之类的字眼，像暗处的饵。
这年头，信息来得太容易了。以前得偷偷摸摸找磁带、光盘，现在指尖一动，海量的东西就涌过来，好坏掺杂。老李不是古板的人，他知道青春期的孩子对“性”有好奇，太正常了。他愁的是，孩子会撞上什么东西。那些打着“一级”名头的录像，往往是最直接、最粗粝的，甚至可能是非法的偷拍或极端内容。它们可不会教人什么是尊重、什么是健康的亲密关系，它们只展示最动物性的一面，扭曲又失真。
几天后，老李找了个机会，跟儿子一起看篮球赛。中场休息时，他装作随口一提：“我们单位老王，说他家孩子电脑中了病毒，乱点链接弄的。”儿子没吭声，眼神有点躲闪。老李喝了口水，语气缓下来：“爸像你这么大时，也好奇过。那时候搞本《生理卫生》课本都得包个书皮，偷偷看。”儿子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点意外。
“现在不一样了，”老李接着说，“东西多，但坑也多。有些内容吧，它标榜自己‘真实’、‘一级’，其实跟真实的人生差远了。就像……就像用化肥催出来的菜，看着肥大，没香味，吃多了还坏肚子。真正的东西，不是那样的。”他斟酌着词句，避开说教，更像是在分享一种担忧。“人的情感，关系，那是很复杂的，得慢慢体会。那些流水线似的东西，看多了，反而不会跟真人相处了。”
儿子沉默了很久，最后轻轻“嗯”了一声。那次谈话后，老李发现儿子关房门的时间少了些。他悄悄在家庭网络里设了个基础的过滤，不是全盘封锁，而是筛掉那些最明显的毒草。他知道，堵不如疏。
又过了一阵，学校开了次青春期家长会。老师讲到一个观点：性教育本质是“情感教育”和“人格教育”。老李深以为然。他意识到，比警惕那些具体视频更重要的，是帮孩子建立起内心的锚点——懂得欣赏健康的情感，分辨虚构与真实，珍视现实中人与人之间的温度。
回家路上，他给儿子发了条信息：“周末有空吗？咱爷俩去爬山，就那个新开的森林公园。”儿子很快回了个“好”。老李放下手机，车窗外的城市光影流转。他想，数字世界这片海太深太广，他没法为孩子挡住每一道暗流，但他可以努力成为孩子愿意回航的港湾，可以一起学习如何辨认方向，如何在风浪里稳住自己的船。这大概就是当下做父母，最重要的一门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