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油找个女人100米过夜,附近女子百米内过夜
夜深了,江油老城区的路灯昏黄,巷子口卖抄手的小摊刚收,只剩下几个烟头在地上冒着最后一点红光。老王靠在电线杆上刷手机,屏幕的光把他那张愁容映得发青。明天厂里就要来检查组,可接待用的宣传册还堆在仓库最里头,少说上百斤,这大半夜的,上哪儿找人搭把手?
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了半天,忽然跳出条信息——"江油找个女人100米过夜"。老王差点把手机摔了,这年头怎么尽是些不正经的。正要关掉,却瞥见底下还有行小字:"专业夜间搬运,百米内随叫随到"。
百米内的援手
巷子深处传来叁轮车的响动,是个裹着旧工装的女人。她利索地跳下车,袖口露出半截晒黑的手臂。"是您要搬东西?"她说话带着西山那边的口音,"我在附近女子百米内过夜,就住对面车库改建房。"
仓库铁门拉开时,扬起的灰尘在灯下打转。女人从车斗里抽出扁担,两头挂上麻绳:"我白天在工地拌水泥,晚上接点零活。这片的夜班司机都认得我,有货要卸就按喇叭叁声。"她弯腰扛起两捆册子,脊背绷成一张弓。老王想去搭把手,她却闪开了:"您站着别沾灰,这活儿讲究个巧劲。"
后来常在深夜看见那辆叁轮车,车斗里有时堆着蔬菜,有时是快递包裹。有回暴雨夜,她穿着雨衣给便利店送鲜奶,塑料布下整箱货物滴水不沾。便利店老板说这女人供着两个孩子念书,大的在绵阳读职高,小的还在镇上寄宿。问她为什么总在夜间干活,她抹把脸上的雨水笑笑:"白天工钱都被包工头抽成,夜里挣的每分钱都姓自己的姓。"
老居民楼拆迁那阵子,她连续半个月帮人搬家具。有户老人舍不得院里的桂花树,她连夜挖出根坨,用草绳缠得结结实实送到新家。黎明时分接过老人塞的两个橘子,转头分给了流浪猫。巷子里的麻将馆传闲话,说这女人丈夫前年跟人跑了,她听着也不恼,照样给人扛煤气罐上楼。
冬至那天特别冷,老王路过车库改建房,听见里面在教孩子念诗:"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铁皮门漏着缝,能看见炉子上炖着萝卜汤。女人转头瞧见人影,开门递来个烤红薯:"今天收工早,您帮着尝尝甜不甜。"
现在深夜偶尔还能听见叁轮车响,车铃在巷子里荡出老长的回音。有回清晨见她蹲在路边系麻绳,朝阳把影子拉得细细长长。问起那个"江油找个女人100米过夜"的帖子,她咧嘴一乐:"我让网吧小伙子帮写的,他说这么写招人。"麻绳最后挽成朵莲花扣,"这世道,谁不是咬着牙走夜路呢?好歹我这百米之内,永远亮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