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班长脱内衣给我吃奶
女班长脱内衣给我吃奶
这事儿得从我初二那年说起。我们班长叫林晓,是个挺文静的女生,成绩好,管纪律也有一套。我那时候调皮,没少跟她对着干。
那天下午放学,我被留下来补作业。教室里就剩我和她。夕阳把桌子染成橘红色,粉笔灰在光柱里慢慢打转。我正抓耳挠腮呢,她忽然走过来,在我前桌的椅子上坐下了。
“你妈妈最近是不是挺忙的?”她问得没头没脑。我愣了一下,点点头。我爸在外地打工,我妈在镇上工厂叁班倒,确实顾不上我。
她沉默了一会儿,手指抠着校服拉链。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我完全懵住的举动——她把手伸进外套里,摸索着解开了什么。接着,她从衣服里侧,掏出了一小袋温温的东西。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那是一袋用干净手帕包着的、还带着体温的盒装牛奶。她妈妈每天给她带两盒,叮嘱她课间喝。她知道我经常不吃早饭,胃疼过好几次。
“给你。”她把那盒牛奶推过来,手帕上还有淡淡的皂角香。“捂了一下午,应该还是温的。别喝凉的,对胃不好。”
我舌头打结,半天才挤出一句:“那你喝啥?”
“我喝过了。”她眨眨眼,其实我知道她撒谎。那时候一盒牛奶对我们镇上的孩子来说,不算便宜。她这个“脱内衣”的动作,不过是小姑娘藏东西的笨办法——把牛奶盒塞在校服里侧的隔层,用松紧带固定,怕被男生看见起哄。
那盒牛奶的温热,透过纸盒传到手心,有点烫。我第一次没跟她抬杠,老老实实插上吸管喝了。很普通的甜牛奶,可那股暖意,从喉咙一路滑到空荡荡的胃里,又莫名其妙地冲上了眼眶。
自那以后,这种“交接”成了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有时是一盒牛奶,有时是几块饼干,她总能变着法子,用那种有点别扭的、从衣服内侧掏出来的方式递给我。背景永远是空荡荡的教室,或者放学后寂静的操场角落。
我们没说过太多话。她给我吃的,我有时帮她擦擦黑板,或者在她管纪律时,第一个闭上嘴。那种感觉很奇怪,像有一条看不见的线,把两个本来不相干的人悄悄系住了。线的一头是温热的牛奶,另一头是一个少年初次体会到的、笨拙的善意。
毕业前那天,她又给了我最后一盒牛奶。包装不一样,贵一点的那种。她说:“以后记得自己吃早饭。”我点点头,嗓子发紧,啥也说不出来。
很多年过去了。老同学聚会,说起她。有人告诉我,她妈妈那几年生病,家里其实挺难的。那每天多出来的一盒牛奶,不知道是她怎么省下来的。
我忽然就全明白了。明白她为什么总在放学后留下,明白那牛奶为什么总是温的——那是一个同样不富裕的女孩,能想出的、最不伤我自尊的分享方式。她用“脱内衣”这个看似惊人的动作做掩护,守护了一个男孩可怜的自尊心。
那盒牛奶的滋味,我后来再没尝到过。不是因为它多甜,而是因为那份小心翼翼的、带着体温的善意,太烫了,烫得一个毛头小子,记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