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江男人喜欢的小巷子,潜江男性钟情的幽深巷弄

发布时间:2025-11-04 07:39:18 来源:原创内容

巷口的老樟树怕是有百来岁了,枝桠伸得老长,把夏日午后的日头筛成细碎的光斑。穿堂风吹过,带着谁家煨汤的香气,还有隐约的二胡声——那是巷尾陈爷又在拉《二泉映月》了。这样的巷子在潜江老城区还藏着不少,窄得两人并肩都要侧身,可偏偏成了许多潜江男人最爱溜达的地方。

你说怪不怪?现在满大街都是宽敞马路,他们却偏爱往这窄巷子里钻。我刚搬来时也不理解,直到在巷子里的剃头铺认识了老李。他每周雷打不动要来坐俩钟头,倒不全是为理发。“在这儿能听见真动静,”他眯着眼说,“隔壁吴妈训孙子,对面五金店敲铁皮,都是过日子的响声。”

巷子里的江湖

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墙角青苔长得正好。这些幽深巷弄像个自成一方的小世界:修鞋的张师傅永远在哼楚戏,开小卖部的王叔总盯着那台老旧电视机。最热闹的要数傍晚,男人们下班回来,拎着菜的直接拐进巷子深处的卤味店——“老规矩,半只酱鸭。”那熟稔劲儿,像是回自己家厨房。

我在巷口棋摊观战过几回。下棋的、看棋的都不着急,一步棋能琢磨半天。穿着汗衫的赵伯赢了棋就哈哈笑,露出缺了颗的门牙。他说在这巷子里住了六十年,“当年相亲还是在这巷子相看的哩。”他指着巷子中段那扇木门,眼神突然就软了。

要说潜江男人为什么钟情这些巷子,我觉得不单是怀旧。你看开饭馆的刘哥,每天下午非要到巷子里转悠半小时。他说在店里忙得脚不沾地,只有走在青石板上,心才落回肚子里。“闻见谁家晒的鱼干,听见孩子背书的声音,就知道日子该怎么过了。”

巷子西头有家开了叁十年的茶馆,五块钱能坐一下午。老主顾们自带茶叶,老板只管续水。他们聊油价涨了,聊孩子考学,也聊二十年前巷口那棵枇杷树结的果特别甜。这种闲话家常里,藏着最接地气的生活智慧。

有一回暴雨,我困在巷口杂货铺。五十多岁的店主给我泡了杯茶,说起他年轻时也想过把铺面搬到新街上去。“可老街坊怎么办?”他指着对面瘫痪在床的秦奶奶,“我每天帮她带把青菜,都带了十几年了。”雨打屋檐噼里啪啦,他的话却格外清晰:“人啊,活的不就是个相互照应?”

深巷幽静处,常有匠心人。做竹编的老周住在巷子最深处,他的作品现在能卖到国外去。可他还是每天坐在那张矮凳上,慢条斯理地破竹、编篾。“快了就糙了,”他说,“就像这巷子,看着窄,走着慢,可每一步都踏实。”他手上的老茧在日光下泛着光,像包了浆的竹根。

黄昏时分,巷子迎来一天中最美的光景。夕阳把斑驳的砖墙染成暖金色,放学孩子的笑闹声在巷子里回荡。男人们坐在自家门前的小凳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刚退休的孙老师端着饭碗就出来了,边吃边和邻居下象棋。这样的画面,在潜江男人钟情的这些幽深巷弄里日复一日地上演,平常得像是呼吸,却又珍贵得让人舍不得打破。

巷子口的社区公告栏新贴了改造规划,据说这片老巷子可能要拆迁了。老李看着公告发了很久的呆,最后只说了句:“得空多来走走,以后怕是走不着了。”那天傍晚,我看见他慢慢走在巷子里,伸手摸了摸那棵老樟树的树干,像在和老朋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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