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欲之沉沦绿帽
娇妻欲之沉沦绿帽
林薇对着梳妆镜,仔细地涂上最后一抹口红。镜中的女人眉眼精致,颈间的钻石项链闪着冷光。这栋两百平的江景公寓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丈夫李诚的航班此刻应该刚落地新加坡。她拿起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新消息:“老地方,等你。”发件人备注是一个简单的“周”字。
她站起身,丝绸睡袍滑过小腿。心里头像是揣了只兔子,咚咚乱撞。这种紧张感,多久没有过了?和李诚结婚五年,日子过得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他忙着拓展公司业务,她负责维持“李太太”的体面。感情?早就淡得像白开水。两人最近一次的亲密,大概得追溯到叁个月前了吧。
周扬是健身房的私教。第一次见他,林薇就注意到他那双眼睛,看人时带着点野性,不像李诚,眼神总是克制而疏离。一来二去,从指导动作到喝杯咖啡,再到……林薇不敢深想。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可这火苗带来的温暖,让她上瘾。
开车去酒店的路上,雨刷器规律地摆动。林薇想起上周家庭聚会,婆婆当着亲戚的面夸她“贤惠懂事”。李诚在一旁微笑点头,手轻轻搭在她肩上,动作标准得像在拍广告。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脖子上那条价值六位数的项链,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地下车库里,周扬已经等在电梯口。他没打伞,头发被细雨打湿,几缕贴在额前。看见林薇,他直接走过来拉开车门,动作自然得像做过无数次。“还以为你不来了。”他说,声音有点哑。
房间在二十叁楼。窗帘没拉严,城市灯火从缝隙漏进来,在地毯上投下一道暧昧的光带。事后,周扬点了支烟,火星在昏暗里明明灭灭。林薇侧躺着,看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这种关系里藏着危险的诱惑,她清楚得很。可身体里的某个部分,好像活过来了。
手机震了一下。是李诚发来的:“会议提前结束,明早的飞机回来。给你带了礼物。”后面跟着一张照片,是某奢侈品牌的新款手袋。林薇盯着屏幕,指尖发凉。以前收到这些,她会开心地拍照发朋友圈。现在只觉得,那手袋的锁扣,像某种精致的镣铐。
“你老公?”周扬瞥了一眼手机。
“嗯。”林薇把手机扣在床头柜上,金属碰撞发出轻响。她突然问了个没头没脑的问题:“你说,人是不是特别贪心?有了安稳,就想要刺激;得到刺激,又怕失去安稳。”
周扬没直接回答,只是按熄了烟。“后悔了?”
林薇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自己都笑了。这算什么呢?在这场隐秘的游戏里,她给自己戴上了一顶无形的帽子,绿色的,只有自己能看见。可这帽子底下,藏着她快被规矩生活闷死的喘息。
凌晨叁点,林薇悄悄回到家里。公寓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空气里有淡淡的香薰味。她褪下衣裙,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身体,皮肤微微发红。镜子上蒙着水雾,她伸手抹开一块,看见自己泛红的脸颊和略显迷茫的眼睛。
躺回冰冷的双人床,身边空着的位置格外宽敞。林薇想起刚结婚那会儿,李诚总会把她圈在怀里睡,哪怕夏天热得冒汗也不撒手。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中间能再躺下一个人了?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那股危险关系的诱惑还在血管里轻轻骚动,像解不开的痒。
天快亮时,她才迷迷糊糊睡着。梦里光怪陆离,一会儿是婚礼上李诚给她戴戒指,一会儿是周扬在健身房教她调整器械角度,两人的脸模糊地重迭。醒来时头痛欲裂,手机上有叁条未读信息——两条是周扬的,一条是李诚发来的航班抵达时间。
林薇坐起来,抓了抓头发。阳光透过纱帘,把房间切成明暗两块。她光脚下床,走到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江面上船只来往,对岸的写字楼玻璃幕墙反射着白晃晃的光。这座城市看起来井然有序,每扇窗户后面,是不是也藏着像她这样,在欲望和底线之间摇摆的人?
门锁传来电子提示音。李诚推着行李箱进来,风尘仆仆,但西装依旧笔挺。“吵醒你了?”他放下行李,走过来很轻地抱了她一下,吻落在额头。林薇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味,混合着机场特有的气息。
“礼物在箱子里,等下拿给你。”李诚松开她,边解领带边往书房走,“上午还得开个视频会,新加坡那边有点后续要处理。”
林薇站在原地,看着他关上的书房门。刚才那个拥抱,客气得像在完成某种礼仪。她慢慢走到行李箱旁,打开,那只手袋被妥善地放在防尘袋里。她拿出来,手指抚过细腻的皮革纹路。很贵,很漂亮,也很……无关痛痒。
手机又震了。周扬发来一张照片,是健身房空荡的器械区。“今天你的时间段还留着。”后面跟了个简单的表情。
林薇把手机屏幕按灭,倒扣在沙发上。她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冷水滑过喉咙,稍稍压下心里翻腾的躁动。窗外的天空蓝得透彻,几片云慢悠悠地飘着。她握着玻璃杯,指尖因为用力微微发白。这日子像走在钢丝上,往前是深渊,往后也是深渊。可钢丝本身,竟让她体会到一种病态的、活着的实感。
水杯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发出轻轻的“嗒”一声。林薇转身,看见书房门缝底下漏出的灯光。她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向衣帽间,开始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动作不紧不慢,像个排练过无数次的演员,正准备登台。镜子里,那个被称为“娇妻”的女人,正仔细地描画着自己的面具,一笔一划,完美无瑕。而面具底下那张真实的脸,连她自己都快认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