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河口那里有站小巷,老河口那条有站小巷

发布时间:2025-11-03 05:54:33 来源:原创内容

老河口那里有站小巷,老河口那条有站小巷。每次路过老城区,我总会在这两个相似的名称间愣神——说的究竟是同一条巷子,还是两条不同的?

巷口的王奶奶坐在竹椅上择菜,听我这么问就笑了:"你说站小巷啊?从前拉板车的、赶骡子的都在这儿歇脚等生意,慢慢就成了'站巷'。后来东头新修了路,老住户就把西头这条叫'那条巷',都是同一个地方哩!"她伸手往青石板路尽头一指,"现在年轻人嫌名字土,都管这儿叫建设巷,可我们老辈人改不了口。"

巷子里的烟火人生

清晨五点半,站小巷最先醒来的是豆腐坊。木格窗里飘出豆香,叁轮车铃铛叮当作响。穿过这条熟悉的老河口那里有站小巷,卖早点的小贩正支起炉灶,油条在锅里滋滋膨胀。墙角的青苔润着露水,爬山虎遮了半面砖墙。

住巷尾的李师傅在修自行车,车铃铛拆了满桌。我问他在这住了多少年,他扳着手指数:"打从八二年搬来,见证了叁次路面翻修。最早是烂泥路,后来铺了石子,现在改成水泥的,倒是好走了,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他拧紧最后一颗螺丝,望着巷子里玩耍的孩子们,"从前下雨天,总能听见骡马蹄子踏在水洼里的声响。"

正说着,二楼传来开窗声。系着围裙的妇人探出身来:"老李,看见我家猫没有?"这样的日常对话,在老河口那条有站小巷里重复了数十年。

正在消失的风景

巷子中段有家理发店,还是上世纪的模样。红漆木椅能平躺,剃头师傅用的是手推剪。老师傅边给我理发边说:"最多撑到年底喽,这片要拆迁。"推剪在发间游走,他忽然停下动作,"你记得巷口那棵歪脖子槐树吗?去年修路时砍了。"

走出理发店,我在原来长着槐树的位置站了会儿。确实,这条老河口那里有站小巷正在慢慢改变。新开的奶茶店亮着霓虹灯招牌,隔壁修表铺的老师傅却准备关张了。他店里的挂钟停了叁个月,表针永远指向下午四点十七分。

不过也有些东西没变。比如午后依然有老人在巷子下象棋,棋子在木板棋盘上敲出脆响。比如傍晚时分,家家窗口飘出饭菜香。站在老河口那条有站小巷的交叉口,能同时听见电视新闻声、炒菜声和孩子背课文的声音。

巷子最深处有口老井,如今封着石板。井沿被绳索磨出的凹痕还在,像时光刻下的皱纹。几个老人坐在井边闲聊,说这井水曾经甜得很,夏天打上来西瓜,镇得透心凉。

夕阳斜照时,整条巷子染成暖金色。我突然明白,不管叫"那里有"还是"那条",这条站小巷早就不只是条通道。它是活着的记忆博物馆,每块砖瓦都在讲述故事。或许某天这些建筑会消失,但对于老河口那里有站小巷的印记,会留在每个走过这里的人心里。

夜色渐浓,巷口亮起路灯。王奶奶收起了竹椅,豆腐坊开始磨明天的豆浆。我转身离开时,听见有人在身后打招呼:"明天还从这条巷子走啊?"是啊,只要它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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