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莹情乱全部目录小莹怀孕
梦莹情乱全部目录小莹怀孕
这事儿啊，得从小莹发现那本旧书说起。那天收拾阁楼，一个落满灰的硬壳笔记本，“啪”一声掉在她脚边。封面上一个字没有，翻开里头，密密麻麻全是手写的目录，标题就叫“梦莹情乱”。小莹心里咯噔一下，这“莹”字，不就是自己的名字吗？笔迹她认得，是奶奶的。可奶奶去年就走了，从没提过这么个本子。
她拍了拍灰，在窗边坐下，一页页翻看。这哪里是目录，简直像一本人生纪事，又像某种预言。条目写得琐碎：“丙午年叁月初七，梦莹遇穿灰衫人”、“庚戌年腊月，情乱于东街老槐树下”、“壬子年夏，有孕，大喜亦大忧”……时间跨度几十年，最近的条目，墨迹还挺新。小莹看得心里发毛，手指停在“有孕”那条上，半天没动弹。她自己这个月的月事，确实迟了快两周，心里正七上八下呢。这巧合，也太吓人了。
打那天起，小莹就有点魔怔了。她偷偷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出来，真的怀上了。拿着化验单，她第一个念头不是告诉丈夫，而是冲回阁楼，再次翻开那本“目录”。她试图从那些简短的句子里，拼凑出奶奶没说出口的人生。奶奶也叫“莹”吗？这些事，是奶奶自己的经历，还是……在记录别人？那个“情乱”，又是什么意思？是心绪烦乱，还是真的有一段不为人的感情？疑问像滚雪球，越滚越大。
她开始留心家里的老物件，旁敲侧击地向父母打听奶奶的过去。妈妈一边剥豆子一边说：“你奶奶啊，年轻时候可是个有主意的，就是话少，心思藏得深。”爸爸则回忆，奶奶晚年总爱一个人坐在院里那棵老槐树下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老槐树……小莹想起目录里“东街老槐树下”那句，汗毛都立起来了。难道这“目录”，是一种跨越时间的嘱托，或是警告？
怀孕的反应渐渐明显起来，小莹时常感到疲惫，心里那份不安却越来越重。她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心里乱糟糟的。这份“目录”预示的“大喜亦大忧”，到底指什么？喜是有了孩子，那忧呢？她试着把本子往后翻，想看看“怀孕”条目之后还有什么，却发现后面全是空白。故事，或者说记录，似乎就停在了这里，等着谁来续写。
丈夫看出她心神不宁，关切地问是不是太累了。小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把笔记本和那些荒唐的联想说出来。她只是说，可能是刚怀孕，有点不适应。她偷偷把笔记本藏在了自己衣橱最底层，用一迭旧衣服压住。可藏得住本子，藏不住心思。她总在做梦，梦里有个穿灰衫的模糊背影，站在老槐树下朝她招手，她想走近，却怎么也迈不开腿。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莹的肚子渐渐有了轮廓。她忽然冒出个念头：奶奶留下这个，也许并不是要吓唬谁，也不是纯粹的记录。会不会就像老一辈人常做的，把重要的心事、转折，甚至是教训，用一种隐秘的方式留下来，给后来的、有同样名字或命运的人提个醒？生命的某些轨迹，或许真有难以言说的相似。那份“情乱”，未必是外界的风雨，更可能是自己内心在重要关头的迷惘与挣扎。
这天傍晚，她又来到院子里，站在那棵老槐树下。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她把手轻轻放在肚子上，心里对那个未出世的小生命，也对笔记本里那个过去的“莹”默默说着话。风穿过树叶，沙沙地响，像是回应。那份笼罩了她好几个月的恐惧和困惑，忽然淡了一些。她似乎有点明白了，无论过去记载了什么，未来的路，终究得自己一步步去走。笔记本的空白页，也许正是留给现在和将来的。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明天就去和丈夫好好聊聊，聊聊孩子，聊聊未来，也聊聊阁楼上那份来自过去的、沉甸甸的“目录”。至于其中未解的谜，就让它随着老槐树的年轮，慢慢生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