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怎么这么大世勋
啊～啊怎么这么大世勋
你说这事儿怪不怪？前几天跟老同学吃饭，聊起小时候的街坊邻居。不知谁提了一嘴：“哎，你还记得老吴家那个小儿子世勋吗？”我脑子里立刻“叮”一声，冒出个拖着鼻涕、瘦得像豆芽菜似的影子。结果同学把手机往我眼前一凑：“喏，去年聚会拍的。”我一看，好家伙！差点没把茶水喷出来——照片里那个肩宽背厚、个头快顶到门框的壮汉，真是当年那个“豆芽菜”？我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啊～啊怎么这么大世勋！”
这声感叹里，一半是吓一跳，另一半，怎么说呢，是种挺奇妙的感觉。好像你记忆里某个固定的小画面，“哗啦”一下被现实撑破了。同学还在那儿念叨：“人家现在可了不得，搞体育工程的，听说还参与了好几个大型场馆的设计。”我盯着照片，忽然就走神了，想起他家以前那栋老楼，楼梯又窄又暗，世勋总蹲在门口那颗歪脖子树下玩弹珠。那么小一点的人，怎么就和“大型场馆”这种词连到一块儿了呢？
后来我琢磨，让我吃惊的，恐怕不止是世勋个头的变化。更让我心里“咯噔”一下的，是时间这家伙，下手也太“狠”了。它不声不响地，就把一个你印象里需要仰视门框的孩子，变成了能设计门框、甚至设计一整座体育馆的人。这种“成长”的尺度，有时候真会给人一记闷拳。它不只是身体上的，更是生命轨迹的一种“巨大”跨越。你想想，我们总觉得童年伙伴好像被封印在过去的时光里，可一转头，他们早已甩开步子，跑进了我们想象不到的广阔天地里。
说到这儿，我忍不住想，世勋自己，会不会在某天看着图纸上复杂的结构时，也恍惚那么一下？想起当年那颗歪脖子树，想起如何费力地仰头看大人，然后笑笑，继续低头计算那些承载成千上万人欢呼声的钢梁需要多粗？这种反差，本身就带着点动人的力量。它告诉我们，生命这玩意儿，潜力大得很，你别轻易给它框死。就像谁也没料到，当年那个安静的小孩，如今的事业核心，恰恰就是与“规模”和“空间”打交道，专注于那些实实在在的“大型项目”。
这顿饭吃得我感慨万千。回家路上，经过一个正在改造的体育公园，隔着围挡，能看见里面高耸的钢架轮廓。我停下脚步看了会儿，突然觉得，那些冰冷的钢材背后，或许也藏着某个人的“世勋故事”。每一个庞大的存在，最初可能都源于一颗很小的种子，一次很简单的仰望。关键就在于，那颗种子有没有被岁月浇灌，那份仰望有没有转化成向前走的动力。
所以啊，“啊～啊怎么这么大世勋”，这句脱口而出的话，现在看来，倒像一句给时光的惊叹号。它惊叹个体的蜕变，也惊叹生活本身这种编剧能力——总能把不起眼的开头，续写成令人瞩目的篇章。我们每个人，大概都在别人的记忆里，扮演着某个尚未“长大”的角色。同时，也在自己的轨道上，默默完成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大型”工程。这么一想，心里那点惊讶，慢慢就变成了暖意和期待。下次要是再见着世勋，我大概会笑着捶捶他结实的胳膊，说：“好小子，你这‘项目’，干得可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