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豆99,我要变坏1984
麻豆99,我要变坏1984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最近老琢磨“变坏”这事儿。当然，不是说要杀人放火那种坏。怎么说呢，就是觉得活得太“正确”了，像被框在一个看不见的格子里。每天按时打卡，说着得体的话，做着规矩的事，连看什么电影、读什么书，都好像有根无形的线在牵着。这感觉，有点像1984里描述的那种，只不过没小说里那么极端，但那股子无处不在的“规训”味儿，飘在空气里，躲都躲不开。
麻豆99，是我家附近那条老街的代号，如今早就拆得没影了。可我记得清楚，那儿以前可热闹了。有家录像厅，门口总挂着花花绿绿的海报，放的片子不全是“正经”货。老板是个胡子拉碴的大叔，总叼着烟，眯着眼看人。我们几个半大小子，常偷偷溜进去，看的什么内容现在都模糊了，但那种心跳加速、做点“小坏事”的刺激感，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一种很原始的“变坏”，是对一成不变生活的微小反抗。
现在呢？生活太光滑了，光滑得让人心里发慌。算法知道你喜欢什么，精准投喂。社交圈里，人人都在展示最光鲜、最“正确”的一面。你说句出格的话，可能下一秒就被无形的口水淹没。我们好像活在一个超级加强版的“安全模式”里，所有的棱角，所有可能被视为“坏”的冲动、好奇、甚至一点点的颓废，都被悄悄打磨平整。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1984”？不是老大哥在看着你，是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包括你自己的，在共同维护着这种“正确”。
所以，“我要变坏”这个念头，就这么冒出来了。它是个象征，是对这种过度“平滑”生活的本能反弹。我想找回一点麻豆99录像厅里那种粗粝的真实感。比如，关掉那些智能推荐，自己去茫茫片库里挖一部冷门的老电影，哪怕沉闷得睡着；比如，拒绝一次无关紧要的社交，就自己待着，发发呆，浪费一个下午；再比如，试着把心里那些不那么阳光、不那么积极的想法写下来，而不是永远只展示正能量。这大概就是我理解的“个性觉醒”，不是要去伤害谁，而是先把自己从那种统一的“好人”模具里，稍微挣脱出来一点。
变坏，需要点勇气。你得面对别人不解的眼光，甚至得面对自己内心的不安——我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是不是不合群了？这种自我突破的过程，就像在脑子里打一场小小的战争。一边是那个被规训惯了的、追求安全的“好我”；另一边是那个蠢蠢欲动、想喘口气、想活得更像自己的“坏我”。两者拉扯着，挺累，但我觉得有必要。
我也知道，真正的“坏”不是目的。我怀念的麻豆99，也不是怀念它的混乱。我怀念的，是那种可以选择、可以体验不同活法的可能性和自由度。1984的可怕在于没有选择，而今天，我们看似选择无数，却可能在不经意间，都走上了同一条被设计好的“最优路径”。我的“变坏”，就是想在这条康庄大道旁边，自己踩出条歪歪扭扭的小岔路，去看看不一样的风景，哪怕就一眼。
这条路不好走。可能走着走着，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老路上。也可能，会碰一鼻子灰。但没关系，这种试图“变坏”的冲动本身，或许就是我们这个时代，一种珍贵的生命体验。它提醒我，我还活着，还有感受，还有那么一点不甘心。麻豆99不在了，但心里那个想看“录像厅”的少年，好像还没完全走远。那就……试着再“坏”一点点吧，就从今晚不刷手机，认真看一本“无用”的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