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老师睡觉摸她奶脱她内裤
我趁老师睡觉摸她奶脱她内裤
窗外的蝉叫得人心烦。老电扇在头顶吱呀转着，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王老师趴在讲台边睡着了，手里的红笔还没放下。我们那个破学校，夏天教室里跟蒸笼似的，她大概是改作业太累了吧。
我看着她的侧脸，汗珠顺着脖子往下滑。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要是能碰碰她衬衫下面鼓起来的地方，会是什么感觉？这个想法像野草似的疯长，挠得我坐立不安。我知道这不对，真的。可那时候我才十四岁，有些念头来了，根本压不住。
我轻手轻脚站起来，木板地还是响了声。同桌拽了我袖子一下，我没理。走到讲台边，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空气里有股淡淡的粉笔灰味，混着她头发上的香皂味儿。我的手在抖，真的在抖。
就在指尖快要碰到她肩膀的时候，她忽然动了动。我吓得缩回手，差点撞倒旁边的椅子。可她只是换了个姿势，脸转向另一边继续睡。那瞬间我看见了，她眼角有细细的皱纹，鬓角有几根白头发。她其实挺年轻的，听说才结婚两年。
我愣在那儿，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那股邪火突然就熄了一半。我想起她上周还给我补过课，因为知道我爸妈在外地打工。她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不像别的老师那样吼人。
这时候，我看到她无名指上戴着个细细的银戒指。磨得有点发亮了。她丈夫是做什么的来着？好像是跑长途货运的，一个月回不了几次家。
我往后退了两步，坐回自己的位置。同桌用胳膊肘碰碰我，压低声音说：“怂了？”我没吭声，盯着课本上那些字，它们都在跳来跳去的。
后来铃声响了，王老师醒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眼睛。“哎呀，怎么睡着了。”她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刚才讲到哪了？”
教室里没人提我刚才的举动。其实大家都看见了，但谁也没说破。王老师继续讲课，声音还是那么温和。我在下面坐着，手心全是汗。
很多年后同学聚会，有人提起这事。说那天要是真怎么样了，我的人生可能就全毁了。我说是啊，就差那么一点。其实我没说的是，那天让我停下来的，不是怕被处分，也不是怕坐牢。是那几根白头发，和那个磨亮了的银戒指。
人在年轻时总会有些混账念头。重要的是，在关键的那几秒钟里，你能抓住心里还剩下的那点儿光亮。王老师去年退休了，我过年时还给她寄了贺卡。她大概永远不知道，在那个闷热的下午，曾经发生过什么，又没发生什么。
有时候成长就是这样吧。不是做了多伟大的事，而是在悬崖边上，自己把自己拉回来了。教室里的电扇还在转，蝉还在叫，日子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