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罚我夹震蛋器憋尿
同学罚我夹震蛋器憋尿
这事儿说起来挺荒唐的,现在回想起来脸上还一阵发烫。那是我高二那年,几个玩得好的同学周末来我家写作业,写完就开始瞎胡闹。也不知道是谁从哪个角落翻出个新鲜玩意儿——一个粉色的小仪器,长得像颗大号的胶囊,一头还有个小小的遥控器。我当时压根不知道那是啥,后来才明白,那玩意儿叫震蛋器。
“来来来,玩个游戏!”最活跃的李明一把抓过去,眼睛滴溜溜转,“咱们比赛憋尿!谁先憋不住要去厕所,谁就输了。输的人嘛……”他晃了晃手里那东西,“得夹着这个,开最小档,坚持十分钟!”
屋里顿时炸开了锅,有起哄的,有笑骂的。我本来想拒绝,可架不住他们一个劲地怂恿,年轻气盛嘛,最怕被说“怂包”。我心一横,想着不就是憋个尿吗,有啥大不了的。我们咕咚咕咚灌了好几杯水,游戏就这么稀里糊涂开始了。
前几分钟还好,大家还有说有笑。可时间一长,小腹那种熟悉的胀痛感就慢慢上来了。我偷偷瞄了眼其他人,一个个表情也开始不自然了,有的夹紧了腿,有的在椅子上轻微地扭动。空气里那种玩笑的气氛渐渐被一种奇怪的、沉默的紧绷感取代。
大概过了二十来分钟,第一个“勇士”投降了,捂着肚子冲向了厕所。接着是第二个。最后,就剩我和另一个男生大眼瞪小眼。我感觉膀胱像是个不断被充气的气球,每一秒都在膨胀的边缘试探。额头上冒出了细汗,脑子里啥也顾不上想了,全在和那股强烈的生理本能对抗。
结果嘛,我输了。就比他慢了那么几秒钟,实在扛不住了。愿赌服输,在他们不怀好意的哄笑声中,我硬着头皮接过了那个冰凉的震蛋器。按照规则,得夹在大腿内侧。那感觉太奇怪了,不仅仅是异物感,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和紧张。李明憋着笑,按下了遥控器。
一阵细微但无法忽视的震动传来,嗡——
我的头皮瞬间麻了。那震动像条小蛇,顺着皮肤骨头缝往里钻。更要命的是,它似乎和我膀胱的胀痛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共鸣,每震动一下,想上厕所的冲动就强烈一分。我死死咬着牙,腿绷得笔直,手指掐进手心。那十分钟,简直比一个世纪还漫长。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烧得通红,耳朵里全是自己咚咚的心跳和那该死的嗡嗡声。
时间一到,我几乎是弹起来,把那玩意儿甩开,头也不回地冲进厕所。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才长长地、颤抖地呼出一口气,浑身脱力地靠在门板上。脸上火辣辣的,说不清是憋的,还是臊的。
后来我们谁也没再提过这个游戏。那个粉色的震蛋器也不知被扔到哪个角落去了。但那种混合着尴尬、难受、逞强和一点点后怕的复杂感觉,我却一直记得。现在想想,那时候所谓的“惩罚游戏”,其实早就越界了。它不再是无伤大雅的玩笑,而成了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带着点羞辱和身体胁迫的恶作剧。只是当时我们都太年轻,把起哄当热闹,把胡闹当胆量,压根没想过“分寸”这两个字怎么写。
自那以后,我对类似的所谓“游戏”都有了本能的反感。身体是自己的底线,任何让你感到强烈不适、羞耻甚至痛苦的“玩笑”,都应该立刻喊停。这不是开不起玩笑,而是对自己最起码的尊重和保护。有些东西,一旦过了那条线,味道就全变了。同学间的打闹可以,但得明白,尊重比输赢重要得多,舒服比刺激重要得多。